他要轉守為攻,將太虛門的五人,斬盡殺絕。
殺了攻城之人,這城池,自然也就守了下來。
這場論劍,自然也就能贏。
尤其是墨畫……
沈藏鋒眼中,厲色一閃。
沈家與墨畫,同樣有著不小的宿怨,如果可以,他當然想將墨畫斬於劍下。
因此,別人的守城,是真的守城。
但沈藏鋒的意圖,卻是殺人。
他想加固城門,以此為“誘餌”,消耗太虛門的實力。
太虛門的威脅,有兩個。
一個是令狐笑的劍法,一個是墨畫的陣法。
城門本身就堅固,再加持了五副二品中階陣法,若要強行破門,要麼令狐笑施展上乘殺招。
要麼墨畫,將他的陣法都用上。
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而一旦令狐笑動用了殺招,短時間內,無法調息完畢,就不再有威脅。
一旦墨畫用光了陣法,他也基本上,就只是個廢物了。
自己再蓄著殺招,以逸待勞,待太虛門攻破城門,便迎頭予以重擊。
這樣一來,太虛門破門之時,也就是團滅之機。
沈藏鋒目光冰冷。
……
城門外,墨畫看著眼前的陣法,感知到門後的殺機,心思微動,大概猜到了沈藏鋒的意圖,微微嘆氣。
他估計過了,正面交手,自己這幾個人,根本打不過這個沈藏鋒。
乾道宗的沈麟書固然很強。
但這個沈藏鋒,也一點不弱。
乾學州界的四大宗,就是這點比較討厭。
天驕跟螞蚱一樣,一抓一大把,每一個個頭都不會小。
而且,眼下的局面,這個沈藏鋒的計劃,也一點都不錯。
要想破城門,必然要花大力氣。
要麼笑笑放大招,要麼自己把陣法都賠上去。
這樣一來,哪怕城門破了,也應對不了乾道宗的劍氣斬殺。
不用大招和陣法,慢慢磨也行。
但問題是,論劍是有時間限制的,必須要快速攻城,一旦耽擱久了,時辰一到,他們也就會被自動判負了。
“這個沈藏鋒,心思還挺深……”
墨畫心中默默道。
不過可惜,這些人還是不知道,自己的陣法,到底學到了什麼地步。
二品十九紋,可不是二品陣法的極限。
十九紋之上,還是有很多深奧的陣理的。
“掩護一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