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門便是因此類絕學,才能在昔日,壓過十二流中的幾家劍道宗門,路身八大門之一。」
風長老向著張家大長老妮娓道來,而後又欣然道:
「而我風家的天驕,風子宸,便是逍遙門此屆翹楚。一身功法劍法,得自逍遙門,但其身法,在逍遙門踏風步的基礎上,還融合了我風家獨門的,八卦遊風步。」
「逍遙踏風步,加上八卦遊風步,兩大絕學身法,融於一身。」
「若論劍法,子宸未必最強。但若論身法,整屆論劍大會,幾乎沒誰能與之相媲美。」
「而逍遙門的劍法,十分依賴身法。身法越強,劍法也越強,是以子宸的風系劍訣,施展起來,也是所向披靡—..」
風長老一臉自豪。
張大長老向畫幕上看去,果見逍遙門五弟子,各個身法迅疾,劍招連綿,宛如狂風。
為首一人,身法更快一籌。
白衣飄飄間,人與劍合一,來去如風,瀟灑而凌厲。
尤其是他的身法,身兼踏風步的迅猛,和遊風步的靈動,精妙絕倫。
「好!」
張大長老頜首誇讚,但心中卻不免豔羨。
他們張家,也是以身法見長。
家傳的落花步和逝水步,本也算是精妙無比。但與眼前,這逍遙踏風步和八卦遊風步一比,到底遜色了幾分。
更何況,張家族人中,也沒哪個弟子能將這兩類身法,修到爐火純青的地步。
更別說,能與論劍場上的風家翹楚,一爭高下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
張大長老嘴上不說,面色不顯,但心裡到底還是免不了有些不是滋味。
而場上,風子宸領著逍遙門子弟,開始大展神威。
劍氣席捲,如狂風肆虐。
不過數十回合,太虛門的陣型,就被逍遙門的快劍割破。
陣型一亂,墨畫便沒了護持。
逍遙門眾人,當即劍氣如風,紛紛向墨畫殺去。
墨畫真有點遭不住,只能催動隱匿,在眾人面前消失。
風子宸早有預料,當即取出一枚五行破隱靈鏡,當頭一照,將墨畫剛入隱匿的身形,照得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外場一片譁然,眾人紛紛撫手稱讚:
「破了!」
「妙!大妙!」
「這小子的隱匿術,終於是被破掉了!我看這回,他還往哪裡躲?」
群情歡喜,人聲沸騰間,張大長老卻有些不大明白。
風長老便解釋道:
「張兄有所不知,這個墨畫,精通隱匿。而且他這隱匿術,不知是從何處得來的傳承,肉眼看不見,神識窺不破,便是用尋常破隱靈器,也無法破解,當真棘手得很」
「但這是乾學州界,道統悠久,傳承無數,豈有真破不掉的法術?」
「於是,經各宗道法長老,夜以繼日籌謀商議,到底還是窺出了這隱匿術的根底,找出了剋制的靈鏡。」
「如今,這五行靈鏡一照,此子再難匿行。」
風長老的語氣,頗有些「蕩氣迴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