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按他們的想法,肯定是不管不顧,先衝上去,一群人將墨畫宰了再說。
但這是論劍,不是私鬥。
贏才是最重要的。
這關乎宗門利益,個人榮譽,和將來的修道前途。
不能因一時衝動,只為了殺墨畫洩憤,而罔顧局勢。
令狐笑才是論劍的關鍵。
不能分不清大小王。
反正只要先想辦法除掉令狐笑,單憑墨畫一個主法術控制的靈脩,也根本回天乏力。
他們還是有亂劍砍「死」墨畫的機會。
乾道宗的仇,也還是能報。
之後論劍開始,一切進展,也果如乾道宗的弟子所料。
墨畫用火球術沒用。
用水牢術,只能起到一點用。
他神識太強,鎖定精準,用水牢術還是能困住乾道宗的弟子。
但控制的效果,卻被珍貴的「水火道袍」,給抵消了大半。
再加上「融火道甲符」,水牢術一上身,就被融火符力蒸發掉了,殘存的時間,短得忽略不計。
「控制」類的水牢術,最後只剩下了些微的「打斷」效果。
法術失效,墨畫站在場邊,真像個「廢物」一樣。
乾道宗弟子心中冷笑,而後完全無視墨畫,開始加緊攻勢,圍困令狐笑四人。
令狐笑被圍攻,劍法處處肘,施展不開。
太虛門的形勢,自然又惡劣了起來。
這樣一來,原本「閉嘴」的觀眾,就又有話說了:
「我就說,光靠火球術和水牢術,是走不遠的。你看別人這一針對,不就又吃了?」
「太虛門這個配隊,問題很大。」
「不怪太虛門,是乾道宗太強了。」
「是啊,乾道宗不愧是四大宗,門內一個二流隊伍,就能打得太虛門天驕毫無還手之力。」
場外風言風語。
論劍場內,局勢又僵持了一會。
令狐笑還是十分受制,歐陽軒幾人,也施展不開手腳,形勢越來越差。
墨畫微微嘆了口氣。
這就是論劍。
這麼多雙眼晴盯著,很多招式,基本上只能出其不意,用個一兩次,佔一下便宜。
但凡暴露出來的底牌,不出一兩局,肯定就會被制裁。
火球術和水牢術,都被限制了。
墨畫也沒辦法再藏拙了。
他也就不再壓抑自己,開始將自己,一身海量的低階法術,全都拿來用了。
這些法術,門類繁多,來源也多種多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