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只要不違背道義,不違逆道律,不有損於個人德行,和宗門利益的事,你只管說,我但凡能做到,必義不容辭!”
這個允諾,就極重了。
更何況,這還是位列八大宗之一的沖虛門中,一位金丹後期內門長老的允諾。
荀子賢微怔。
荀子悠更是吃了一驚,嘆道:“玄見,你也不必……”
上官玄見搖了搖頭,神色鄭重。
“這是應當的!”
他的確沒辦法。
修界浩瀚無際,各類門道繁雜,術業亦有專攻。
他修的是劍氣,對這種妖祟之事,本來就一頭迷霧,根本不知做什麼,才能救出令狐笑。
煉妖圖妖氣極重,必然兇險異常。
墨畫若不親自開口,他自然不好意思請墨畫這個太虛門的小弟子,冒未知的兇險,去救他們沖虛門的弟子。
可既然墨畫開口了,說他有把握,陣學淵博的荀子賢長老也認同了。
那他自然要誠心誠意,許下重諾,請墨畫幫忙。
眼下,很有可能是最後的機會了。
若不許下重諾,請墨畫這個神秘莫測的小弟子幫忙。
一旦錯過這個機會,很有可能,他們沖虛門這個五百年難得一見的劍心通明的劍道天才,就永遠也救不回來了。
真到那時候,才是真的追悔莫及。
因此,眼前有一點機會,都不能放過。
荀子悠看了上官玄見一眼,設身處地體諒了一下他的心境,也不好阻止了,嘆道:“罷了……”
他又看著墨畫,“那你自己小心吧。”
墨畫點頭。
一旁的荀子賢又看了眼煉妖圖,忽而有些疑惑,問了墨畫一個關鍵的問題:
“你……要怎麼進去?”
這個壁畫恢弘廣闊,但沒有入口,顯然不是用“肉身”進去的。
荀子賢聽墨畫說過“獻祭”這兩個字。
可獻祭,需要儀式。
不同獻祭,儀式不同。
現在具體的儀式還不清楚,巫婆又死了,想透過獻祭儀式,進入壁畫,估計也行不通。
“等會,我稍微考慮一下……”
墨畫沉吟道,心思轉動。
之前在萬妖谷,他第一次看到煉妖圖的時候,就在考慮,如何才能進入煉妖圖。
未雨綢繆,是獵妖師的基本準則。
遇到事情,一定要早做打算。
要進入煉妖圖,一般來說,便只能靠“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