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子悠、荀子賢還有上官玄見三個金丹長老,由墨畫指路,一馬當先,向萬妖谷內部殺去。
三位金丹長老的遁法很快,墨畫根本跟不上。
身材修長的荀子悠,便挽著墨畫的衣袖,帶著他一起施展遁法。
有三位金丹“護法”,墨畫也安心了不少。
一行人一路上勢如破竹。
遇到障礙,一劍破之;遇到妖修,一劍殺之,絲毫不拖泥帶水,速度奇快。
很快,眾人便到了令狐笑三人被抓走的石橋上。
墨畫稍稍感知了一下殘留的血氣,還有因果線索,手往右面一指,“這邊。”
荀子悠三人沒有絲毫猶豫,化作三道遁光,沿著墨畫指的方向,繼續追下去。
之後一路上,都由墨畫指路。
偶爾墨畫也會遲疑,但略作思索片刻後,都能指出正確的方向。
三個金丹長老心中都有些驚疑。
但此時情況緊急,不宜多問。
而且經歷這種種事端,他們對墨畫,隱約都有了一種無條件的,理所當然的信任。
當然,這種情況下,他們不信也不行。
只是路線再正確,時間到底是在一點點流逝。
隨著他們追得越深,地形越複雜,時間浪費得就越多。
四周一片狼藉,全是坍塌的石壁,四處奔突的妖獸,還有死狀各異的妖修。
可就是沒有令狐笑三人的身影。
荀子悠三人神情凝重。
而墨畫心中,也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終於,一個時辰後,當他帶著荀長老三人,穿過煉妖壺,煉丹房,以及陣法石殿,追到最後的目的地時,這種不安的預感,越發強烈。
最終的地點,是一副恢弘的壁畫。
壁畫之上,山谷聳立,川石險惡,猙獰的妖魔亂舞,正是那副……煉妖圖!
此時煉妖圖外,有不少妖修駐守。
而煉妖圖附近,擺了三座棺材。
棺材漆黑,刻有妖紋,冰冷古怪。
每座棺材前,點了陰綠色的蠟燭,擺了各類血肉,白骨,邪果做供品。
煉妖圖正中,還有一個巫婆一樣的管事,正在渾身顫抖,神神叨叨地念叨著什麼。
似乎是在舉行什麼“儀式”。
墨畫一眼便看了出來,“他們在獻祭!”
而與此同時,這群妖修也見到了墨畫,尤其是身穿宗門道袍的荀子悠等人,當即大驚失色,難以置通道:
“金丹?!”
荀子悠神色一冷,當機立斷,“殺!”
而後他和上官玄見,劍意凜冽,或御劍器,或凝劍氣,將周圍的妖修,一一斬殺。
在強大的金丹後期劍修面前,這群妖修,毫無還手之力。
而那巫婆妖修,似乎還想打翻祭壇,毀了儀式,卻被荀子賢長老反手鎮住。
一道刻滿陣法的靈繩,將她困了個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