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是靈器和符籙。
但肖家修士不清楚,見魔窟被轟開,邪眼一樣的石門,被炸出一大道裂痕,四周獠牙般嵌合的門石破碎,還有莫名的血液流出。
他們便紛紛讚道:“肖執司英明!”
“指揮有方!”
一些小家族出身,沒大背景的執司,也硬著頭皮,跟著誇讚道:
“肖執司年少有為……”
“必成大器!”
肖天全一臉淡定,似是對這種吹捧,早已習以為常。
可過一段時間,便有修士驚呼。
“門上的血……有邪毒!”
肖天全立馬躲開,一些靠得近的執司,已經被汙染,氣血腥穢,神情大變。
四周瞬間一頓騷亂。
片刻後,方才平息。
中了血毒的十來個執司,服了丹藥,在一邊休養。
這些丹藥,由肖家來出,對外就聲稱他們完好無損,以免“肖執司”的戰績上,有了汙點。
這是顧長懷說的。
墨畫聽得目瞪口呆。
這些世家,果然心機很多……
攻破大門,便來到了外殿。
原本預期的抵抗並沒有,外殿空蕩蕩,一個魔修的人影都沒見到。
中殿也是一樣。
而內殿大門緊閉。
不出所料,這些魔修就守在了內殿,不知在裡面做些什麼。
肖天全冷笑,“死守內殿,等著我們甕中捉鱉?真是愚蠢!”
肖天全還想在說什麼,忽而略有忌憚地看了眼顧長懷。
顧長懷不動聲色,只微微頷首。
意思是,隨他施為。
肖天全便放心了。
只是心裡還嘀咕著,這位顧典司,除了脾氣差了些,沒有眼色外,似乎也不是那麼難對付的人。
為何族裡的叔叔伯伯,都讓我提防他?
之後肖家執司,開始攻破內殿。
手段和外面差不多。
墨畫在後面,還是袖手旁觀,沒有出手。
這種事,還輪不到他出頭。
他也不想當著這麼多道廷司修士的面,顯擺自己的陣法。
尤其這個哮天犬,還是個小心眼。
自己若搶了他的風頭,分了他的功勞,肯定會遭到他的記恨。
吃力不討好。
只不過,肖家的陣師,水準實在有限,以靈器符籙強攻,進展又實在是慢。
墨畫只能耐著性子,在一旁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