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教習對墨畫解釋道:
“靈力控制極為重要,控屍只是小道。”
“其他修道方面,小到木石傀儡,大到機關重獸,乃至修道巨兵,都需要靈樞陣這類陣法,進行中樞控制。”
“尋常的陣法,沒有這般強大的控靈效果。”
“這種陣法,對單個修士,效果不夠明顯,可修士越多,勢力越大,圖謀越深遠,涉及到的機關、器械、修道工程越浩大,靈樞陣就越至關重要!”
墨畫聞言心中震撼。
看來是自己淺薄了。
修界浩瀚,幅員廣闊,果然還有許多自己不曾瞭解的修道知識。
靈樞陣竟這麼厲害……
“嚴教習,您知道張全麼?”墨畫不由問道。
嚴教習神情一凜,“你見過他了?”
“嗯。”墨畫點頭。
嚴教習皺眉,“此人陰險,手段狠毒,最好不要與他有矛盾。”
墨畫小聲道:
“已經晚了,他現在做夢估計都是在殺我……”
嚴教習張大了嘴巴,“你……你對他做了什麼?”
墨畫想了想道:“好像也沒什麼,主要是他心胸狹隘,有些記仇。”
自己也就是想抓他,沒抓住,想搶他鈴鐺,沒搶到,最後搶了幾具殭屍而已。
而且還是在師兄師姐的幫助下做的。
誰知張全柿子專撿軟的捏,不記恨他的師兄師姐,單單就記恨自己了。
墨畫心裡腹誹道。
嚴教習不知說啥好了。
張全是築基啊,還是屍修,常年與屍體打交道,手下不知沾了多少人命。
墨畫竟被他記恨上了……
嚴教習擔憂不已。
墨畫則悄悄道:“嚴教習,靈樞陣,是不是就在張全身上?”
嚴教習微怔,緩緩點頭道:
“我也是這麼猜測的……”
墨畫點了點頭,而後又想起什麼,問道:
“嚴教習,您是怎麼到行屍寨的呢?”
嚴教習神色惆悵,想了想,還是緩緩說道:
“兩年前,我到了南嶽城,想找那個欺師滅祖的叛徒……”
“可南嶽城裡,並沒有那個叛徒的蹤跡。”
“我隱瞞身份,打探許久,都毫無音訊,正欲離開時,卻察覺礦山有些蹊蹺,我以為是那個叛徒在作祟,便在礦山附近租了房間,打算一查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