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謹心中默默感慨道。
司徒家的勢力雖然也不小,但比下有餘,比上就遠遠不足了,尤其是跟白家這種大世家相比。
這點從家族子弟的實力上,就可見一斑。
墨畫幾人禮貌地寒暄了幾句,說了些“不必客氣”,“應當如此”之類的話。
當然主要都是墨畫在說。
白子曦性子清冷,白子勝有一點點高傲。
這種事,還是要交給墨畫來。
墨畫也向司徒謹道了謝,然後問道:
“司徒長老,道廷司接下來怎麼辦呢?”
司徒謹看了眼司徒芳,司徒芳想了想,便道:
“我們已經知道了灰衣修士的長相,接下來,會上報道廷,核實畫像,調取籍貫,確定身份。”
墨畫有些驚訝,“他是壞人吧,這也能查到麼。”
司徒芳道:“壞人也不是生下來就是壞人的。”
“惡貫滿盈的罪修,或是邪魔外道,很多一開始也是正經修士,只是私慾作祟,或是行差踏錯,這才踏上歧途。”
“只要是正經修士,道廷就會錄籍貫。”
墨畫道:“那我也有籍貫麼?”
司徒芳無奈道:“你是正經修士麼?”
墨畫點頭,“我很正經的。”
“那自然就是有了,只不過一般修士的籍貫資訊,都比較簡單,一般道廷司就能查。”司徒芳道。
“那豈不是,很容易就被人查到底細了?”
墨畫蹙著眉頭。
他印象中,道廷司是很容易被買通的。
一旦被買通,豈不是誰都能查他的底細。
“一般修士是這樣。”
司徒芳道,而後她看了眼墨畫,笑了笑道:
“不過假如你將來修為高了,陣法有成,身份顯貴,籍貫就會被中央道廷加密,一般道廷司,就無權檢視了。”
“而每個檢視過你籍貫的修士,也會被要求說明事由,並被記錄在案。”
墨畫點了點頭,又問道:
“確定那灰衣修士的身份後,道廷司怎麼抓他呢?”
司徒芳嘆道:“這就要費一些功夫了……”
“一般是會發通緝,進行懸賞,然後根據他的身份,找相關的修士,從而抽絲剝繭……”
司徒芳說著說著,忽然一愣,狐疑地看著墨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