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雙方就陷入了死局。
端木對崔建抬槓:“讓你說個人看法,不用端著拿著。就比如你遇見這件事你怎麼處理?是和地頭蛇火拼?還是犧牲丟丟?”
崔建沒有馬上回答,又喝了一口可樂,看著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指,許久後才開口,道:“光腳的還怕穿鞋的?”
此話一出,其他三人皆心中一凜,他們都是聰明人,知道崔建的意思。在座三人,還有真丟兩人,他們全部單身,並且沒有子女父母。齊溪有兩個女兒,一個哥哥,父母也健在。齊溪這個穿鞋的憑什麼不低頭,不妥協?
李嫡雖然沒妻孩,但有老母和妹妹,只要光腳的有實力,心夠狠,他一樣得跪下來唱征服。
這就是軟肋。
崔建說完,現場是長久的沉默,每個人都有底線,畢竟沒有底線也是一種底線。要解決齊水這件事,要麼找一個很大的大佬來調停,要麼就得火拼一場。鑑於齊溪掌握有墓園和韓城白幫,絕對不能打持久戰。崔建的建議雖然非常缺德,但卻是和平解決問題的最好辦法。
崔建補充道:“既然我們光著腳,死就死了吧。”我是這個意思,不是那個意思。
好假!端木對崔建假笑一聲:呵呵。
李然心中有數,還得請有頭面的人物出面,再對軟肋進行暗示。齊溪和李嫡並非不知道自己有軟肋,關鍵在於他們認為別人無法威脅自己。如果能找到合適的人出面談判,他們自然會有評判。
李然在心中已經有了合適的人選,甚至想好怎麼談,對方會開出什麼條件。最終的倒黴蛋極可能是三姐。地球村時代,沒有點黑暗本事,移民紐西蘭和住在韓城的區別不大。
李然一笑,道:“會議結束,隔壁還有小包廂,大家隨意,今天我買單。”說完,他去拿牆壁電話,準備讓妹子們進來喊老闆好。
“李經理,我對胭脂水粉過敏。”崔建站起來,道:“你們玩的開心。”
趙愛:“我倒是不過敏,但我害羞。”
端木一邊道:“李經理,我們想玩自己會偷著來。我這邊找崔建還有事,先告辭。”
李然知道端木說的是古川次郎的事,沒說什麼,把三人送走,回來坐在包廂內沉思片刻,撥打電話:“老白,過來喝一杯。”白齊是一位很合適的說客,他的地位比李嫡低,不會給李嫡壓迫感。白齊本身履歷豐富,很瞭解李然,會清楚說明李然其人人面獸心,看起來西裝革履,實際上是個亡命徒,並且在江湖上很有實力。
李然的朋友很多很雜,從南美莊園主到中東土豪,從非洲的軍閥到北美的科技新貴,從街頭的小偷到戰場的軍火販子,可以說應有盡有。並且大部分都是欠了他人情的朋友。此外他還有不少戰友,有些從政,有些從商,有些人還留在戰場上。
諸多說客名單中,只有白齊最客觀立體瞭解李然。
在李然離開戰場進入私人軍事承包公司,他就決定換一種生活,以至於最後成為一名合法的安保公司主管,等同完全脫離了黑暗世界。他本心希望所有的事能在規則和法律中解決,不要再動用黑暗混沌的力量。
另外一邊,兩車三人分成兩處購買了燒烤和小吃,帶上冰鎮飲料,本提議去崔建家,崔建拒絕家被汙染,提議去了端木家。主要是崔建臥室還有醫療垃圾沒處理,鬼知道端木會不會偷摸去自己臥室。
端木家青春洋溢,迎接眾人正管家是大美女,接待的小管家也是大美女,侍女們也是大美女。
這傢伙是打算在韓城開後宮嗎?端木無辜的看崔建,自己就是錢多。能僱小姑娘,為什麼要僱老大爺?你以為一些學校為什麼聘請掉牙的老大爺當門衛?那是因為他們僱不起壯漢。
因此起的話題,端木順著說了幾嘴。早期還有侍女勾引過端木,全部被辭退。端木開的薪水比市面價格高出三倍,因為人多工作量就少,有很多假期,在風險和收益對比之後,再也沒有人意圖勾引端木。
端木:“最老套的是摔倒,朝我方向摔,不管自己手上拿的是熱咖啡還是冰飲料。其次是穿的少,不小心吊帶朝下掉。高階一點拍馬屁,把我誇成她心中的太陽,希望透過崇拜讓我獲取成就感。最猛的是給我下藥。”
崔建:“辛苦你了。”
端木大手一揮:“面對本應該是我承受的痛苦,我不會退讓。”
趙愛一口熱茶噴出來,她自持心態好,但扛不住端木這麼不要臉,擦拭後,趙愛道:“能問兩位一個問題嗎?”
端木:“能。”
崔建:“不能。”
端木:“我的家我做主,問。”你不問今天別想離開。
趙愛第一次感覺端木的幼稚,道:“你們的條件很優秀,為什麼至今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