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二看了看指揮官,兩人走到一邊咬耳朵耳邊,金二問:“很厲害嗎?”
指揮官:“如果說的是實話,那就是第一人。”他把崔建提到的團伙簡單向金二說明。
金二作為青瓦臺特使,有一定的決定權。雖然聽起來崔建很厲害,但是在崔建的述說中,和韓國有關的案件少之又少,抓住崔建意義並不大。
其次,如果崔建真對這些案件負責,老美肯定會在第一時間把人要走。韓方短時間內無法向公眾說明,那還怎麼交代?
再者,即使老美不把人帶走,哪家監獄願意關這麼一個人?戰績加上七殺這個後臺,誰不得把他供著?
金二和指揮官坐了回去,金二滿眼都是糾結。作為一位曾經心理學家,他很清楚如果拒絕交易條件會發生什麼事。
最終金二做了決定:“對不起月曜先生,恐怕我不能答應你的條件。我的條件你可以考慮一下:如果你們願意自首,我方保證你們在監獄中的安全,力所能及給你們提供法律邊緣的優待。”
關鍵字眼是自首,自首代表著要交代自己的所有罪行。問:你的專屬地獄犬是誰?拒絕回答,那就不是自首。金二沒有玩文字遊戲的意思,但情況就是這樣的情況。
崔建並不擅長談判,只能道:“我們全部戰死,對你們沒有任何好處。”
金二點頭:“是的,所以需要和你們談條件。”
崔建道:“很遺憾,我們不會自首。”
指揮官站起來,伸手:“很高興認識你。”
崔建也站起來和指揮官、金二握手:“我也是。”
他們態度坦然,但現在人質就不淡定了,這意思是要火拼了?子彈沒有眼睛,桌上還放著炸彈,四尊殺神根本不會顧慮他們的生死。
崔建道:“把他和她帶走吧。”指的是葉嵐和端木。
沒有拒絕的理由,指揮官道:“兩位請跟我來。”
“憑什麼?”終於有人質忍不住喝問:“我是XXX,我每年交XX稅,難道還比不上他們的一條命?”
“對啊,在場哪個人沒有為韓國做出貢獻?青瓦臺憑什麼就這麼決定了?”
主桌仁川趙家的趙書道:“如果青瓦臺決定這麼幹,如果我沒死,我會把所有廠房搬遷離開韓國。”
雲雪杉道:“我們雲家也不會再和青瓦臺合作,非洲那邊的業務將全部停止。我不在乎損失這麼一點金錢。”
主桌還有一人,是首爾金家的掌權人金大民,他邊擦眼鏡邊道:“我會在你們突襲前打電話關停所有福利工廠,兩萬名殘疾人和有前科的人員將全部失業。”
“既然你們不願意在特殊時期給與我們特權,那我們也沒必要為社會付出。我們XX集團將凍結每年社會福利開支。”
“金融危機,青瓦臺聯絡我讓我不要裁員,而現在青瓦臺卻要看著我去死?”
經歷過亂戰的人質們,不想再來一輪。對崔建這群歹徒不能放狠話,對上青瓦臺就沒有那麼多顧慮。
你一言,我一語,讓金二和指揮官壓力巨大。他們可以選擇單獨和崔建他們談判,但事後真死幾個人,這些人家屬是不會放過他們。倒不如公開說出來,讓人質們的仇恨轉移到青瓦臺身上。
接下來,金二隻要把情況反饋給青瓦臺,無論青瓦臺做什麼決定,那都是青瓦臺的鍋,和他金二沒有任何關係。
金二舉起雙手讓大家冷靜:“我回去後立刻聯絡青瓦臺,十分鐘之內給你們答案。”
一個聲音傳來:“我留下。”
大家轉身看去,是站立在二樓迴廊老土,大家齊齊等待老土後話。你什麼曜?憑什麼能扛月曜扛不住的大旗?
老土道:“金長青是我殺的。”
金二和指揮官互相對了眼神:這個是寶貝。
金長青之死導致了多起散步衝突,至今還在發酵。已經有學生們開始組建各種社團,大有一副拿到武器就乾的架勢。軍方作為中立派,他們不參與到治政內鬥中。韓國目前治政形式非常緊張。
這一切的起源:大眾們都認為是青瓦臺暗殺了金長青。
現在七殺能站出來認領這起案件,對韓國和青瓦臺來說都是一件喜事。
什麼月曜,什麼第一人,什麼殺手之王,不僅沒有價值,還是純純的負擔。老土就不同了,他是青瓦臺急需的救命稻草。
崔建雖然有心認領,但他自首隻能是多搭上一個人,因為當時他不在韓國,因公出差去了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