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看傻子樣看雲馨月:“你知道在中學時,因為他追求的女孩拒絕他,他就讓人把女孩衣服扒光拍照嗎?”
雲馨月:“胡說,是那女孩自己不檢點,被混混男朋友拍照後攀咬貴寶。女孩後來公開承認自己誣陷貴寶,貴寶心善,不僅幫忙壓了熱搜,給女孩一筆錢,還幫她轉了學,甚至還為女孩的父親提供了手術費用。”
二叔不想再討論這話題,問:“雪松怎麼樣?”
雲馨月:“在美國的手術很成功,不過未來身體可能無法負荷高強度訓練和比賽,這輩子都不能參加射箭比賽。”雪松脖頸、腿部和腰部中刀,由於飛刀薄如蟬翼,脖頸貫穿傷反而並不嚴重,但腰部那一刀傷到了腰椎附近的神經元。
二叔道:“近期不要安排雪松回國,我會安排人去美國照顧雪松。至於雪櫻和雲雪杉那邊,給她們請最好的保鏢。”
雲馨月:“二哥,為什麼不能把你的人留在韓國?”
二叔:“他們不會韓語。”韓語算得上小語種中的小語種,有學韓語的精力,不如學其他語言。
二叔補充:“還有你也需要保鏢。”
雲馨月明白過來:“你說歹徒還會襲擊我們?憑什麼?”
二叔:“你說大哥為什麼被襲擊?”
雲馨月:“我怎麼知道?”
二叔:“雲貴乾的破事多如牛毛,大哥幫他擦了無數次屁股,雲貴的惡有大哥的功勞,也有我們雲家的功勞。”
雲馨月:“二哥,你怎麼能這麼說自己侄子和大哥?”
二叔:“我是來處理事情的,不是來和你增進親情。說實話,如果不是有需要,我也不想多看你一眼,所以你別拿親情綁架我。”
雲馨月怒問:“我怎麼了?我也是堂堂正正進祠堂的雲家女兒。”
二叔輕蔑看了眼雲馨月:“未婚先孕,未成年產子,與人私奔,賣子求財,欺瞞父母,構陷長輩。放在過去,哪一條都是死罪。如果不是老頭子寵著你,你以為能活到現在?”
雲馨月反諷道:“二哥,大清早亡了。”
二叔:“呵呵,你受著雲家的供給,最好的資源,最好的教育,最好的服務,所有一切都是最好的。而你卻想著法子和家規對抗,彰顯自己新時代獨立女性人格。你不覺得好笑嗎?你有什麼資格喊獨立女性這個口號?”
雲馨月臉一陣紅一陣白:“我承認當時我不懂事。”
二叔:“我說的幾條,你可以用你年紀小不懂事,不小心來解釋。那賣子求財呢?你難道不知道他要賣孩子?難道你不是看著他把孩子帶走,只為了湊到和他私奔的路費?”
雲馨月震驚問:“你怎麼知道?”
二叔:“老頭子為了你,編造了HK社工組織收養孩子的謊言,還說你不知情,是那渣男一人所為。怎麼?謊話說多,自己都信了?雲馨月,少在我面前嗶嗶,凹你的人設。說正事,得給雪櫻和雲貴挑保鏢。”
雲馨月花費不少時間平復心情,道:“我聯絡過大銀安保,老闆說大銀接不了雲貴的專案。”
二叔:“那就從韓城安保那邊買人。”
雲馨月道:“不過和雪櫻住一起是大銀安保的2星保鏢。”
二叔:“聽雲飛提起過,叫崔建對吧?”
雲馨月:“嗯。”
二叔拿起電話,聯絡自己助理:“幫我安排一下,和葉嵐葉大小姐見一次面。”
……
崔建正和雪櫻吃午飯,午飯主食春捲,有炸和蒸兩種,配備四種蘸料。葉嵐打來電話,問崔建願不願意接雪櫻的安保,崔建一口答應:接。距離薛冰專案結束還有一天。
雪櫻聞言,當即笑的眉眼彎彎:“你都不問下報酬嗎?”
崔建:“作為別墅的主人,我可不想別墅變成凶宅。”
雪櫻秒變臉:“你可以說些好聽的。”
崔建:“比如?”
雪櫻:“比如說我很可愛,所以你不計較報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