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聽完良子的陳述,道:“幸子,這件事和你弟弟無關,因為你弟弟沒拿我的錢,我和他沒有僱傭關係。這件事也和良子你無關,你本身並不知情。同樣也和幸子你無關,因為你也不知情。以上是我個人的結論,具體情況我會上報我的上司,以我上司答覆為準。”
不等幾人說話,端木站起來,道:“崔建,幫我送客。良子,把銀行卡拿回去。”
拽什麼拽?崔建微笑禮貌上前,拿起銀行卡雙手捧到良子面前。他是聽出了端木的潛臺詞:中田必須死。
良子猶豫很久沒接銀行卡。直到端木關門回臥室,知道此事再也沒有迴旋的餘地,終於是接過了銀行卡,對桂奕和崔建致意,帶著大家離開。相信幸子和中田還有很多話要說。
桂奕和崔建送幾人出門,關上房門,桂奕愁苦看崔建:“我的莊園就是因為他沒的。”
崔建道:“人死債消,算你倒黴。最少你不用煩惱莊園的維持費用。”
桂奕一想,覺得挺有道理。
當夜,借酒澆愁的中田突發心臟病猝死。
好好在賓館休息一個晚上,三人精氣神全滿,坐在豐盛食物的餐桌,享受送餐服務的便利。
崔建口中叼著一片吐司,遞過去手機,端木接過手機看手機上03的資料,崔建解釋道:“那個友村。”
端木道:“CIA文職人員?怎麼會讓文職人員來當看守呢?我讓人進一步查詢,把資料轉給我。”端木把崔建發過來圖片轉發了出去。
完事之後,端木喝咖啡潤嗓子,咳嗽一聲,道:“崔建啊。”
加個啊字,不是好事。崔建警惕看端木:“怎麼?”手上還拿著黃油刀。
端木道:“你知道動物界求偶有兩個標準嗎?一個是美麗,一個是強壯。”
崔建莫名其妙:“怎麼?”
端木道:“再強壯的公獅,如果沒有一顆求勝的心,無法得到母獅的認同。”
崔建保持疑惑:“怎麼?”
端木道:“你沒有求勝之心。”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崔建還是不理解:“那又怎麼了?”
端木看崔建不忿道:“可是我有。”
崔建恍然,道:“聯盟杯吧?”
端木點頭:“我要拿冠軍。冠軍是我當保鏢的一個成就,是我生命中的一道榮譽。”
崔建勸說道:“輸輸贏贏,都是身外之物。幾家歡樂幾家愁,為什麼不和別人一起分享快樂嗎?”
端木道:“我知道你有事要我幫忙,我先答應了。”
崔建眼睛閃星星:“不就是比賽嗎?兄弟想要冠軍,我拼命就是。”
端木道:“所以你現在可以說說是什麼事?我可以提前準備。”
崔建想了一會,道:“我愛葉嵐。”
換端木莫名其妙:“怎麼?”
崔建:“葉家財大氣粗,沒有我的舞臺。”
端木拿起咖啡:“怎麼?”學人說話,好爽,哈哈。
崔建無視,畢竟現在是談自己的要求,道:“恰巧葉溫需要辦一件事。”
端木皺眉:“怎麼?”
崔建開門見山道:“七殺管家現在在韓國警方手上。根據官方辦事效率,我推測大概半個月後管家將被送回德國。葉溫希望由我們保護七殺管家,再找個機會讓七殺管家消失。”
端木喝了一口咖啡,又喝了一口,一杯全喝完,道:“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盯著七殺管家嗎?特別是這次梅花島慘案之後,無數失去親人的人,都恨不得對始作俑者除之而後快。此前我收到一些訊息,有人要懸賞管家,但因為管家人在韓國警察保護之中,市黑無法進行風險評估,沒有開出價格。就等著管家回德國。”
端木道:“我建議讓管家申請司法保護,由警方對他進行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