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建回答:“不太好。”
張雅問:“那他……”她也不知道問什麼。
崔建轉身回答:“已經與你無關,再見。”
崔建下樓,在樓梯邊等待片刻,勝子告知可以通行。崔建從正門走出去,經過客廳時按了一下開門鎖,從別墅鐵門中的小鐵門離開,上了勝子的車。
雙頭犬道:“基本可以肯定,張雅沒有主動配合脅迫劉勝。她本人不知情。下一個吧。”
……
從歐洲航班落地,白齊有些疲憊,這幾個月,作為薛冰的總管,他大多數時間在歐洲處理事務。實則也不需要他處理,他只是薛冰的一個分身,當有需要簽字同意時,擁有委託權的他代表薛冰簽字即可。
上了別墅派來接自己的車,車開出三百米停下,身著七殺套裝的崔建拿著手槍擠上了後座。白齊剛過海關,身上不可能藏匿武器。看見倒十字和手槍,白齊沒有反抗,而在腦海中思索,三方合作進行的很順利,出什麼事了嗎?
兩週前,七殺給白齊提供了月曜和與月曜有關的一個影片。月曜面對攝像頭,承認了近十年來犯下的累累罪行,受害者數量突破三百,其中包含很多案件的細節。如果不是親歷者,根本編不出來。
拿到禮物的白齊親信也拍了一個影片,將月曜處決的影片。白齊花費了一週時間,整理了十幾個案件涉及的材料,其中包含警方掌握的證據和資訊,匯總之後確證月曜是真月曜。
白齊在兩天前把所有材料上交給尼莫常務委員會,材料公佈後,尼莫內部人員皆震驚,紛紛對執行隊稱讚有加。常務委員會為此給執行隊追加了15%的年度經費。
面對白齊這類心眼多的人,崔建沒有吭聲,而是拿出一部手機連線車載音箱,外放:“你好,白齊先生,我是地獄犬。”
白齊鎮定問:“我的司機呢?”
開車的水曜戴著大口罩加司機帽,回答:“後備箱。”
白齊嘆氣,兩隻七殺,基本沒有反抗的空間,白齊問:“找我有事嗎?”
雙頭犬道:“我想詢問下劉勝的事。”
白齊有些意外:“劉勝?我記得他已經離開了七殺。”
雙頭犬道:“謝謝提醒,我們知道這回事。”
白齊想了一會:“當時執行隊並不給力,特勤隊幹了執行隊的活,從一些線索中找到與金曜關係密切的劉勝。在關押審問期間,有一夥人襲擊了安全屋,把劉勝帶走。”
雙頭犬道:“白先生,我們想知道天塹的故事。”
白齊笑:“呵呵,劉勝可是一個痴情種,我深信狗改不了吃屎。我們也沒花什麼精力和時間,只是監控張雅的手機,很快就鎖定了天塹。誘導張雅說一些傷感的話,希望她的老友能參加她的歌迷見面會。我們就在歌迷見面會逮住了劉勝。不過你們放心,無論是藥物,還是酷刑,他都沒有出賣你們。”劉勝說了很多資訊,但根本無法查。
白齊問:說出一個七殺的真實名字。
劉勝:丁一。
白齊:他做什麼的?
劉勝:漁夫。
幾天後,白齊:沒有丁一這個漁夫。
劉勝:哦。
白齊:給我電。
劉勝:你電我的時候,我已經編好了下一個要給你的名字。
劉勝採取的是有問有答策略,真假不管,乃至後面開始點名到他知道的圈內人,李然、端木、百里雄、崔建、艾莉等等,給了近兩百個名字。
雙頭犬道:“白先生,你應該知道我們找你的原因。”
白齊道:“我只是薛家總管,我知道劉勝被關押在薛家地牢中,但是與我沒有關係,由菲迪的人負責。關押了大約三個月左右,他從地牢中離開,和菲迪同乘一輛車離開薛家。此後我就沒有他的訊息。”
雙頭犬:“你應該知道的更多。”
白齊回憶了一會,道:“送劉勝離開時,我無意中聽到菲迪和劉勝交談。劉勝離開地牢後,將在菲迪提供的住所休息數日,再前往京都,聯絡一個叫小島杏的女人。”
雙頭犬:“劉勝是什麼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