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想著,奮進號漁船從海平線出現,開向碼頭。
看著從船上下來的女子,崔建心中呵呵,大白天渡偷,還穿的這麼伊教,這是覺得周邊人人沒嘴嗎?雖然5號碼頭是個小碼頭,但也有一些漁民在整理船隻。
崔建一秒入戲,變成一個警惕的保鏢,幫神秘女拉開後車門,再警覺看看左右,開上自己的車離開碼頭。伊教女全身包裹,崔建無法肯定對方是男是女。但崔建知道標靶十有八九是沙特人。伊教女露出眼睛,眉毛和額頭,更偏向遜尼派的沙特人。伊朗的什葉派女性一般只露一雙眼睛。
管他是誰呢,有錢就行。
崔建開著車透過公路橋,進入梅花島,順利到達巨木會所。按照信件要求走南門,在南門門禁處停車,撥打信件上電話:“乘風破浪,奮進號。”
門禁杆抬起,崔建開車進入,左邊是停車場,右邊是酒店總檯,中間相隔一堵牆,有兩名安保人員。
崔建拉開車門,神秘女下車,崔建送神秘女到總檯,安保人員得到指令後讓開路,跟隨在兩人身後。崔建按照信件指示,找總檯穿條紋西裝男,把信件交給他,西裝男看完點頭,招呼一名服務人員過來,交給服務人員一張房間鑰匙,讓服務人員送人上樓。
崔建等待片刻,西裝男提醒:“先生,你可以走了。”
崔建:“錢呢?”說好的人錢兩清呢?
“錢?”西裝男疑惑,神秘女在下車前沒把錢給崔建嗎?他哪知道出了點岔子,神秘女口袋只有100萬,而崔建要的是5000萬。
從一側洗手間出來的端木見到兩名安保人員靠近崔建,在沙發上笑眯眯坐下來,準備看戲。
西裝男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崔建:“我打個電話。”
西裝男不耐煩:“先生,這裡是私人會所,麻煩你出去打電話。”
一名安保人員手放在崔建肩膀上:“先生,請。”
崔建無奈把手機收起來,轉身折斷了安保甲的手,藉助安保甲的身體掩護,重拳打在安保乙的腦袋上,安保乙後退一步,搖搖頭,然後直挺挺倒下去。
崔建把安保甲推開,手一拍總檯桌面:“媽XX,給錢。”
安保甲拔出了手槍,下一秒崔建奪過手槍,關閉保險,一槍打中西裝男肩膀,再把槍口對準西裝男腦袋:“5、4……”自己今天就要大鬧一場,看看你這會所裡有什麼魑魅魍魎。
端木湊過來,忙道:“快把報酬給人家,他真會殺人。”
崔建看端木:“你拿到報酬了?”
端木:“我拿了。”展示手中信封。
崔建大怒,轉手一槍打碎想湊近自己的安保甲膝蓋:“草XX,當老子死的嗎?”
這時候一名黑色西裝男跑過來:“住手。”
見男子後面還有四名安保人員,崔建翻進總檯,將條紋男挾持在前:“誰掏槍誰死。”舉槍對準四名安保人員。
“住手,全部住手。”男子做手勢讓身後安保人員留步。
男子自我介紹,他是賓館經理,名叫鍾豐,經過溝通鍾豐明白了原委。這傻大個沒拿到錢,自己人還要趕他走。聽聞其他人拿到錢,傻大個一怒之下當場動手。下手狠毒,安保甲估計半殘,安保乙可能已經腦死亡,條紋男雖然滿身是血,但應該沒生命危險。
鍾豐打電話溝通,很快有人送來一個大信封,崔建接過信封丟給端木:“數一數。”
端木抽出鈔票數了一下:“沒錯。”死劍人,自己就看下熱鬧,竟然把自己拉下水。不過他也是有心在這裡搞點事。現在最少引出了負責人,回頭調查一下鍾豐是哪尊佛。
崔建抽總檯上的紙巾,一邊後退,一邊擦槍,走到汽車邊,把槍和彈匣分離上車,端木拉開後座上車。
鍾豐微笑目送崔建開車離開。汽車消失,他轉而面露兇光,轉身給了條紋男一巴掌:“找死嗎?”明明打幾個電話可以解決的事,非要為難人家,真是沒事找事。條紋男這種人在社會中客觀存在,喜歡透過手上一點點權力去欺壓他人,以此來獲取地位優越感。
鍾豐吩咐:“把他們送去醫院,就說是槍支走火。如果他死了,就把過錯推給他。”說的是仍舊昏迷不醒的安保乙。
身邊人湊過來:“鍾總,不給他點顏色看看?”
鍾豐警告:“誰都不許惹事,也不要再提這件事,否則全部丟到海里餵魚。都聽見了嗎?”壞了自己老闆大事,自己都得性命不保。
周邊人回應:“聽見了。”
鍾豐:“這兩天還有VIP過來,好好接待。”他是老狐狸,知道利害關係,報復崔建的好處是能出口惡氣,壞處則難以想象。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為了賭一口氣而去做不利自己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