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對什麼東西產生了這麼強烈的食慾?
她怎麼就這麼餓?
什麼都吃得下去啊!
邪祟就是邪祟,伸出手在廣夏的肚子裡掏了掏,直接把那個送子蛛連腸帶肝地掏了出來。
面不改色就算了,她還摸了摸那送子蛛!
她沒看見那送子蛛張開口的時候有幾十顆獠牙麼!
“你懂什麼!”
老溫閉著眼,努力忘掉剛剛那邪典的場面,“咱們大家姐是什麼人物,又豈是那送子蛛能抗衡的!”
說完他就一愣,他好像在哪裡說過類似的話了。
大家姐可比這隻能讓人不舉或者懷孕的送子蛛厲害多了。
“溫哥······這······廣夏?”
猴子指了指地上肚腹大敞,還在微微喘息的廣夏。
老溫低頭看著他,“兄弟一場,給他單獨找個艙房吧。”
“能不能撐到靠岸,就看他自己的了。”
猴子勉強把廣夏抬了起來,“要給他用藥麼?”
老溫臉上擠出一絲陰寒,“船上就剩那麼點藥,給他用了,我們用什麼?”
猴子低下頭,一個人攙著廣夏的身體,走下了樓梯,迎面正好碰上畏首畏腦的四指,猴子勾勾手指,“你,過來,把廣夏帶回去。”
四指點頭,猴子囑咐,“一定要把門鎖好,知道不?”
四指嚥了口唾沫,“猴哥······他,他,他不會再有癲火了吧?”
說到癲火兩個字的時候他的聲音都在發抖。
猴子翻了個白眼,“這誰知道,你把人放下,早點跑不就行了,去去去,別囉嗦!”
看著四指和廣夏慢慢走進底艙的黑暗中,猴子挺直身軀,眼神裡露出一種荒漠的神氣。
“溫哥,咱······咱還跑麼?”
老溫輕掀眼皮,接過猴子遞來的熱茶,“跑你媽的頭。又是邪祟又是癲火,這一個個的,哪個好招惹?想要多活一會兒,現在開始,都給我做大家姐的狗。”
猴子舔舔上顎,湊近去問,“溫哥,咱······現在也走了一夜了,還不能把仙門寮的人叫過來麼?”
仙門寮的人過來做什麼?
驅逐妖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