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卻是憎惡。
見申先生的表情,申向高有些緊張:“爹,是不是......”
“不是現在!”申先生頭腦清醒:“這就不是個安分的女人,正常閨秀,誰會在婚前待嫁的時候頻頻出門?半點都不懂得收斂。”
皇家現在也是沒什麼門檻了。
怎麼連這樣的人都能看上,未來還要做國母。
簡直是笑話。
申向高抿了抿唇看著自己親爹一眼。
他知道自家親爹最是看不得女人高調出風頭。
畢竟他們在東瀛呆的太久了。
東瀛那邊的女人,除了生孩子可沒有別的作用。
不過現在,聽見申先生說還不是時候,他就知道申先生並沒有現在就動手的想法。
他鬆了口氣。
畢竟人手雖然是找好了。
可是到底最近風聲鶴唳,現在動手怕是不好。
申先生垂下眼喝了口茶,同樣推開窗戶看著外頭的煙火,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等著吧,她遲早還有出門的一天。”
戚元回家的時候,煙火已經放完了,她從馬車裡扶著蕭雲庭的手下來。
月色也很好,愛的人在身邊,沒有煙火也美好。
樹影搖曳,他捏了捏戚元的臉,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若是有什麼事,一定要帶上我。”
戚元抬眼看著他,低聲說:“好。”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蕭雲庭才帶著青鋒他們走了。
戚震站在月亮門處咳嗽了一聲。
他擔心了一晚上。
現在看到戚元平安回來,才鬆了口氣。
一見到戚震,戚元就知道他在擔心什麼,挑了挑眉輕聲說:“父親不必擔心,今天我們只是出去看了馬球社的煙火,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戚震總覺得怪怪的。
說給戚老侯爺聽,戚老侯爺卻一下子就明白了:“元姐兒在放線呢。”
正如之前戚震所說的那樣,老是用同一種辦法釣魚,魚也是有可能學乖不咬鉤的。
但是,放長線就不同了。
他笑眯眯的摸了摸自己的鬍子,完全沒有戚震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