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庭嗤笑一聲:“自然有問題,按照首輔大人的說法,女子若是不能生育,就不能婚嫁,那您應該休妻啊!怎能還讓朝廷給予誥命追封?!”
孫永寧好懸沒笑出聲來。
是啊,你髮妻一個孩子都沒生就死了,你這幫子孫都是填房生的。
那按你自己的道理來說,你應該先休妻啊。
楚博氣的臉紅脖子粗。
他是首輔!
雖然是臣子,卻不是蕭家的家奴!
蕭雲庭怎可怎敢對他如此無禮?!
他立即便反駁:“那怎麼能一樣?!老臣跟內人是幾十年的伴侶!她雖然無所出,卻也有三不去,為老臣父母送終守孝,且為老臣納妾,可戚大小姐卻跟殿下根本還未成親!”
這風險是可以規避的?!
怎麼能一樣?!
雙方鬧的不歡而散。
可是當天的言論還是有些被人透露出來了。
王鶴反應過來,看著自家表妹:“沒事兒,表妹你說。”
戚元就輕聲說了一句話。
王鶴笑不出來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家表妹。
戚元卻只是靠在引枕上靜靜看著他:“怎麼,不敢?”
......
王鶴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之前田景蘭會露出那副表情了。
可最後他一咬牙一跺腳:“敢!”
怕什麼?
天塌下來,先壓死的也是幫戚元扛著的太孫殿下。
他怕什麼?
他視死如歸的走了。
薛神醫從屏風後頭出來,忍不住看著戚元:“你腦子裡到底裝的都是些什麼?”
戚元緩緩地笑了笑:“陰謀詭計啊。”
薛神醫啞口無言。
當天夜裡,戍守慈恩宮的侍衛在慈恩宮發現可疑之人。
剛剛經歷過宮變,對於發現可疑之人這種事,不管是誰都格外的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