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封的奏章都如同泥牛入海,毫無反應。
可他仍舊沒有學會收斂,也沒有就此罷休。
他冷冷的質問楊清善:“前陣子瓦剌人衝擊紫荊關,鬧出多大的亂子?宣府總兵要您一同抗擊瓦剌人,可您卻矢口拒絕!現在倒是有銀子操練了?”
說的都是真話。
但是這些真話都是難聽的。
楊清善嘆了一聲氣,放下了手裡的杯子,走到了方鏡的面前。
然後淡淡的問方鏡:“你知不知道這些年你為什麼能一直在打通當巡城御史?”
方鏡冷冷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那是因為你蠢啊!”楊清善忽然伸手一下又一下的拍打方鏡的臉:“因為你蠢的都太可憐了,根本看不透問題的本質,所以你那些無用的奏章,我都當成笑話,放在家裡的灶膛裡當成是柴給燒了。”
方鏡氣的簡直是青筋爆出,忍不住衝著楊清善就衝了上去。
楊清善的眉眼都沒有動一下,他身邊自然就有幾個人手衝上去,將方鏡給拉住了。
真是掃興。
看著方鏡的臉,楊清善對著旁邊的下屬勾了勾手指頭。
等到下屬湊到跟前來,他淡淡的說:“他不是喜歡當諍臣嗎?成全他,你們按住他往牆上磕。”
什麼?
下屬頓時有些怔住,遲疑的看著楊清善不敢動手。
楊清善的臉色頓時沉下來:“本官說的話,你們沒聽見?”
底下的人哪裡敢當沒聽見,見他發怒,急忙左右扯住掙扎不停的方鏡,死死的按著他,猛地將他按著往牆上磕。
這一磕就磕出了滿頭的血。
而方鏡還在大叫:“楊清善,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楊清善哈哈大笑。
方鏡還在喊:“你如此倒行逆施,公器私用!你不得好死!”
楊清善嘖了一聲,面色不大好看:“我好死不好死的不知道,但是你是真的不得好死了。”
他說著,冷聲問:“你們沒吃飽飯嗎?!”
眾人便急忙加快了動作。
方鏡很快被磕得一臉的血窟窿,人已經奄奄一息。
眼看著再撞一下,人就沒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