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一臉無奈:我管您叫師父,您卻管我叫白典史,這讓我該如何回答?
她硬著頭皮說道:“師父,咱們進去說話吧?”
秦廣王本也是因為擔心徒弟,才從陰曹地府來的雲逸城,自然不打算讓白錦瑟難做。便收了陰司鬼轎,跟著白錦瑟進了縣衙。
進了房間,坐下之後,他才說道:“連著三個休沐日都沒回師門,只發了傳訊符,為師以為你受傷了,便親自來看看。到底什麼事情這麼繁忙?”
白錦瑟心想,師父果然厲害,如若不是那件鎏金浣月衣,也許她此刻確實是身受重傷甚至是身死道消了。
雖然工作上的事情不宜對外人說明,但秦廣王並不是外人,所以她毫無負擔地把丙七的案子從頭到尾給師父說了個明白。當然,差點被丙七捅死這樣的事情,就自動忽略了。
反正,人還好好活著,也從當初的心有餘悸裡恢復過來了,能不提就不提了,免得被師父帶回山頭,像師兄一樣被禁錮在師門裡。
秦廣王聽完之後,一副“此事與我何干”的表情看向白錦瑟,問道:“你的修為可穩定了?”
白錦瑟有些心虛,這段時間為了盯守丙七,她都沒怎麼好好修習,這修為嘛,不知道會不會有所退步,更不用說穩定了。
她不敢看秦廣王,只小聲說道:“徒兒也不知道,要不師父您幫徒兒看看?”
秦廣王挑了挑眉,依小徒弟這意思,看來是還沒穩定了。
果不其然,他放出神識查探之後,整個人都不高興了:“跟一個月前毫無二致。你告訴為師,你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在這雲逸城中,就沒好好修習過?”
白錦瑟趕忙從儲物袋裡掏出古小小做的零食擺在桌上,撒嬌道:“徒兒本來是打算等這個案子結了,就好好回去修習的。沒想到這個案子竟然如此棘手。”
她嚴重懷疑,師父之所以會來雲逸城找她,是因為已經“斷糧”一個月了。
一個月沒有古小小做的豬肉條來送靈酒,大概自己釀的靈酒喝起來都沒那麼香了,所以他才不得不親自來雲逸城看看,這個經常孝敬他吃食的小徒弟,到底在做些什麼。
果然,吃了零食的秦廣王心情又漸漸變好起來:“之前為師就告訴過你,修為若是不穩定,比之金丹中期還要危險。你可不要覺得為師是在危言聳聽。”
白錦瑟當然知道師父不是在危言聳聽,她可是親身經歷過的。
於是,她便點頭如搗蒜,表示自己受教了。
見小徒弟態度如此誠懇且聽話,秦廣王的心情又好上一些:“行吧,你帶為師去看看那些個人吧,或許為師能看出些什麼線索來呢?”
師父見多識廣,好歹比她多活了幾百年。
白錦瑟早就在等著這句話了。如今,秦廣王剛說完,她立馬就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