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期待秦縵縵翻到這個記事本的那天。
“嗯……姐,你說的挺對的!”卿雲拿出筆來,要將這一筆劃掉。
唐芊影頓時呆住了。
她恨不得給自己一耳光。
你倒是堅持堅持啊!
還有沒有原則了!
西八!
卿雲趕緊憋住笑,又停了下來,“但是,姐,我覺得還是保留的好。
什麼我的錢就是她的錢了?難道你是想我以後將工資卡上交?我才不當耙耳朵。”
唐芊影乾巴巴的笑著,不敢再說什麼刺激的話語。
這貨有的時候一根筋的可怕。
你還想留工資卡?
呵呵!
秦縵縵也許看不上你的工資卡。
但等我上位之日,就是你工資卡易主之時!
哼!乖乖當個耙耳朵哪點不好?
……
蹲在自己小花園裡的秦縵縵,兩眼放著空,手指無意識的撥弄著盆栽裡青澀的小草莓。
都3月底了,這草莓還沒變紅,可為啥那壞人在她身上一種就一大片紅。
豎起衣領的秦縵縵羞紅了臉,撅著小嘴揉了揉腿邊乖乖蹲著的‘雲朵’。
雲朵,是一隻巨型古代牧羊犬。
品相很好,還被家裡的乳膠漆品牌借去打過廣告。
妥妥的靠臉吃飯的狗狗。
也是她上高中時才養的玩伴。
至於名字,她表示,名字只是個代號,和某人無關。
她的身後,是一大棟燈火通明的別墅。
這是她家。
但是她卻對此沒什麼感情。
不是她父母對她不好,沒有給她家庭的溫暖。
而是,從平房到樓房,從洋房到別墅,從走路回家到坐車回家……
隨著她爸的產業快速擴張,她搬了不少次家,每個地方都住不長久。
關於家,讓她最親切的還是出生時的那個院子。
房間雖小,但那時三個伯伯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