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壞男人的豆粕,已經上漲了16%。
在她眼裡,集團裡經營層的決策是一回事,自己男朋友的論斷又是另外一回事。
經營層根據智囊團的建議,而智囊團拿錢辦事,所有的結論是彙集多人的論斷,選擇意見最一致的部分。
能不能信,看報告閱讀者自身的判斷。
而臭男人的論斷,是他自己獨立做出的。
在自己贏面越來越小的情況下,秦縵縵的心態也悄然發生著變化。
她開始提前的做著一些她應該做的事。
“組長髮一下,體溫計,每人一根,組長根據這個表格做好統計。”
黎方平又出現在教室裡,手裡拿著一個大藥箱和一堆紙。
“一天測六次?黎叔,有沒有必要啊!”馬克拿著表,叫苦不迭。
這組長,當來就是受苦的命。
黎方平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我有什麼辦法?上面要求的,我每天還得匯總你們的。”
……
“由於物體返回後在磁場中無電場,且仍做勻速運動,那摩擦力是多少?是多少?對!是零!所以物體帶的是什麼電荷?
誒,老黎,什麼事?”
臺上物理老師王建軍正手舞足蹈的講解著題目,眼角餘光看見黎方平黑著臉站在門口,於是打斷了節奏。
面色不善的黎方平艱難的擠出一個笑容,“老王,不好意思,打擾一下,我找一下秦縵縵。”
“哦,秦縵縵,跟黎老師去吧。”
上課被打斷,但王建軍也不好說什麼。
一方面是黎方平歷來很懂規矩很尊重同事,從未這麼做過,另一方面涉及的是秦縵縵,這是全校老師都管不著的學生。
卿雲看見這情況,有點愣。
黎叔貌似還沒對秦縵縵黑過臉。
今天這是怎麼了。
秦縵縵也沒說什麼,起身便從後門出去了。
兩節課後,秦縵縵才回了教室。
“黎叔找你啥事?大清早的就黑著臉。”
唐芊影拉著她焦急的問著。
情敵歸情敵,可閨蜜還是閨蜜。
她本就是跟隨跑的戰略。
確實,現在看來,秦縵縵和他的賭約,很有可能他會贏。
但在她看來,秦縵縵和他根本就走不到最後。
兩人的差距太大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太瞭解那個臭弟弟了。
他的眼神裡,才是那種‘未被文明浸染的野性美’!
這道光曾經中斷了,但是最近卻又更加猛烈的燃燒了起來。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這兩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