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出來後，卿雲卻沒急著回去，而是掏出煙來散了一根給楊炳南，“南哥，走走？”
楊炳南自然是從命。
蕭雅見狀，也只能帶著人跟在後面。
保不齊小屁孩是有什麼隱私或者不方便的事情在交代他的大內總管，她自然也不會不識趣的湊上去聽。
“南哥，你覺得蕭雅怎麼樣？”
楊炳南聞言心裡不免疑惑了起來。
難道，是他之前在辦公室對卿雲所說的‘貼身秘書’的‘貼身’，理解錯了？
難道，蕭雅並不是未來的六姨太？
這個蕭雅，不是六姨太？
楊炳南仔細想想後發現，好像……
也還真特麼的很有可能啊。
畢竟，那蕭雅，容貌跟美女完全不沾邊。
身材也談不上多好的，反正和這小主子的審美意趣完全不搭。
更何況，她這種身份，貌似也不應該能接受這小主子的……
嗯嗯，博愛！
不過，這種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問的。
董事長和那蕭雅目前的相處模式，也不像是有事的模樣，就算是董事長有什麼歹貓心腸，現在看來貌似也是單方面的。
楊炳南想了想，還是隻能把疑問先埋在心裡。
沉吟片刻，他認真的說著，“從今天她對安保的排程來看，確實很專業，指出了我們好幾個以前安保工作中的盲區。”
卿雲聽罷點了點頭，卻也沒有糾結什麼。
這不是楊炳南他們太菜，蕭雅一上手就挑了漏眼，而是蕭雅太強。
炎黃集團的安保力量，放眼全國的企業裡，都是最頂級的存在。
畢竟，以前宋儒華網路人才建立安保部門的時候，都是衝著巡捕、特戰部門的教官去的。
但是，和蕭雅這種類似於外北海保鏢比起來，自然專業上要遜色不少。
半響，琢磨著自己初見蕭雅時可能判斷失誤的楊炳南，猶豫不決的補了一句，
“董事長，蕭雅應該是部隊上的，而且……我敢肯定，她絕對是見過血的，身上那種味道比我們內衛裡面那幾位特戰教官還強烈。”
卿雲聞言笑了笑，也不多說什麼。
他很清楚，楊炳南這話，其實是一種試探。
他不相信楊炳南看不出來蕭雅是來自哪裡。
只不過，蕭雅易容後的容顏，讓楊炳南沒法做出正確的判斷而已。
老實說，要不是對小雅姐的容顏記憶深刻，他現在看著蕭雅此刻的臉，都有點膈應。
卿雲一邊和楊炳南扯著男人之間的懸龍門陣滿嘴跑著火車，一邊眼睛在大街的店鋪上四處掃視著。
好吧，確實是他大意了。
哪裡有賣潤滑油的！
畢竟是世紀初，專門的用品店，很少的。
好在羅森這種便利店此時在華亭已經星羅密佈了，不過卿雲卻在水潤火熱和沁涼冰爽之間犯了難。
激情甜橙和草莓誘惑沒有就算了，但他明明記得有冰火二合一的啊！
不過見蕭雅等人已經在超市門口等候了，卿雲也只好作罷，兩個一起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