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的講解讓孔子騫對即將開始的交換生生活有了更清晰的認識,也讓他感受到了學校的嚴謹和友好。
邦迪教授還提醒孔子騫,選修課的名額有限,需要儘早選課。
他還建議孔子騫多參加一些課外活動,比如學術講座、社團活動等,這些活動不僅能豐富他的學習生活,還能幫助他更好地融入校園。
孔子騫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這貨就是話癆,或者是逮住他在刷中文口語技能。
臨到結束時,回到交流處的邦迪教授拿出了一張表,一張表讓他填寫。
孔子騫接過來一看,頓時呆了一下,這是一張交換留學生學伴意向表。
他完全沒想到坦尚尼亞居然還有這種制度。
表格上列出了各種選項,包括學伴的性別、專業、興趣愛好等。
邦迪教授聳了聳肩膀,說:“這是一種幫助留學生快速融入校園的方式,很多國家都有。”
孔子騫聽了,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這種制度本身是個舶來品,並非華國首創,更不是什麼老熊針對非洲留學生髮明的。
實際上Buddy&n或者Peer Education&n,抑或DAAD德意志學術交流中心、櫻花tutor、高麗外籍一對一專案,最早在歐羅巴的起源甚至可以追溯到18世紀。
無論同性異性,學伴活動的目的都是幫助外國留學生迅速適應學習和生活,能否達到應有的成效,或者中間會發生什麼,則取決於學生自己。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無論是法律還是思想,都應該自己對自己身體負責。
邦迪教授補充道,“學伴制度不僅有助於你們適應新環境,還能促進不同文化之間的交流和理解。
我們的學伴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他們都能說點中文,熱情友好,樂於助人。
希望你能透過這個制度,結交到好朋友,更好地瞭解坦尚尼亞。”
孔子騫點了點頭,而後在‘您所希望的學伴性別’這欄裡,看著上面的選項,毫不猶豫地勾上了‘女’。
他很想不要學伴的,但一聽說這費用已經包含在自己學費裡了,他便覺得不要白不要。
雖然非洲女性並不在他的審美點上,但相比男性學伴,他覺得女學伴更容易接受一些。
醜是醜點,黑是黑點,但至少可以避免一起去洗手間時的自卑。
至於專業,他就無所謂了,勾了‘都可以’。
他覺得無論學伴是哪個專業的,只要能互相幫助、互相學習就好。
邦迪教授看著孔子騫的選擇,笑了笑,“你介不介意學伴的長相?”
說罷,他卻衝著孔子騫眨了眨眼睛,給了他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無論怎麼說,雖然女性可能忿忿不平,但坦率地說現在全世界的榮譽結構仍然是男性制定的。
簡言之,男性撩妹被視為一種征服仍然是世界的既存共識,而女性被撩得再多,也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而且也換不來尊重,這就是當下這種既存性別秩序的產物。
而孔子騫是不是這種秩序下的頂端,邦迪教授不得而知。
只是……
今早接到的兩個電話,讓他不得不想得更多一點。
早上一上班,他在辦公室裡整理著檔案,突然,電話鈴聲響起。
他接起電話,聽筒裡傳來軍方代表的聲音,對方禮貌而嚴肅地請求邦迪教授給予今天要來報到的孔子騫以特殊的關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