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樂聳了聳肩膀,“我不在這裡,還能在哪裡?我就是小卿總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散過一支給孔子騫,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支。
白樂深吸了一口,突然哈哈大笑著,“你小子,是不是沒想到自己也有今天的,竟然也來非洲了?
我可記得當初年會後你還笑過我這是被髮配邊疆了。”
熟人面前孔子騫也不裝了,倒著苦水:“你以為我想來?我特麼的是被牢大給騙來的。”
白樂嘿嘿笑著,拍了拍孔子騫的肩膀:“看樣子你對小卿總很有怨言嘛!”
孔子騫白了他一眼:“看到你也在這裡,就沒啥怨言了。”
白樂聞言倒是愣了一下:“哦?”
孔子騫哈哈笑著:“你在這裡,很顯然,這裡就不僅僅是培訓基地了,肯定也是作戰基地,那麼我在這裡也就有樂子看了。”
白樂戲謔地看了他一眼,問他:“你為啥那麼篤定?”
孔子騫笑眯眯地說道:“很顯然,如果只是海外軍團的培訓基地,應該是用不上你這位毒士的。
而我……如果這裡是作戰基地,那我的任務估計就不只是學習,而是實戰了。”
白樂聞言樂了,“不得不說,你這馬屁……拍得有新意!”
笑了幾聲後,白樂點了點頭,肯定了孔子騫的猜想,問他,“剛出茅廬就要擔當重任對此有什麼感想?”
孔子騫將菸頭杵滅扔進垃圾筒,而後雙手一攤,“我只能說,我誠惶誠恐以及何德何能?”
“哈哈,你這小子,現在居然這麼謙虛了?”
白樂拍了拍孔子騫的肩膀,笑著說,“不過,既然來了,就好好幹一場吧。這裡的機會可不少。”
“那是當然。”
孔子騫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我可不想白來這一趟。”
被那便宜牢大這麼安排一出,考研啥的,就別想了。
要說心裡對這種強行安排沒點兒怨言的,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但是,經過快一個月的海上漂泊與深度團隊融合後,原本抱著書準備偷偷卷的孔子騫也不得不承認,以自己那坐不住的屁股來說,貌似走學術路線真的不太適合他。
既然已經走出了象牙塔,那麼主動去迎接和擁抱風雨,至少比自怨自艾和怨天尤人要好得多。
至於之前那位算命先生的話……
孔子騫嘆了口氣,既然已經走出了象牙塔,那麼主動去迎接和擁抱風雨,至少比自怨自艾和怨天尤人要好得多。
白樂也掐滅了煙,正當他要招呼孔子騫上大巴車的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聽了幾句後,眉頭微微皺起,一句‘Okay, ht there’結束通話電話後,他對孔子騫說,“現在跟我走。”
孔子騫愣了一下,問道:“去哪兒?”
白樂沒有回答,只是拉著他就往旁邊的小車跑去。
白樂和坐在小車上的朱兆江打了個招呼,耳語了幾句。
朱兆江點了點頭,說道:“好,正事要緊。”
說著,他便下了車,取過尾箱的行李便往後面的大巴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