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誠來講,說起金城,很多金城之外的人,大概不會把這裡視為一座旅遊城市,這裡沒有享譽全國的名山大川,也沒有世界知名的名勝古蹟。
楊炳南都做好準備打道回府了,不過此時卿雲像是來了興趣,提議去看看黃河母親雕塑。
這把楊炳南等人都給雷壞了。
眾所周知,‘父母’這個詞語,在作為一個事實上孤兒的小卿總面前,就是一個禁忌,沒人敢提的。
今天這是怎麼了?
楊炳南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下卿雲旁邊的蕭雅,心裡有些瞭然了。
看來,是這位小主想要去,小卿總才會提出這個建議。
楊炳南沒有多問,立刻安排車輛前往黃河母親雕塑,只是在心裡吐槽了一句耙耳朵。
車子在夜色中穿梭,不久就到達了黃河母親雕塑的所在地。
夜色中的黃河母親雕塑顯得格外莊嚴,雕塑在燈光的映照下,更顯得慈祥和偉大。
卿雲和蕭雅站在雕塑前,靜靜地觀賞著,感受著雕塑所傳達的母愛和生命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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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主要是小雅姐在感受。
雲帝叼著煙,一臉無所謂的模樣。
安保們散在遠處,不去打擾著。
趁著周圍沒人,蕭雅輕輕地依偎在卿雲的肩膀上,低聲說:“這座雕塑真的很美,它讓我想起了我的媽媽。”
卿雲微微一笑,伸手攬住了她的肩膀,輕聲回應:“是啊,很美。”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柔,雖然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母,但這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種別樣的情感。
他在等待著小雅姐的下文。
他從來沒有聽見蕭雅說過父母的事情。
蕭雅卻沒有說起她父母的事情,而是轉頭看了看卿雲。
目光中帶著一絲探究,她輕聲提出了自己的疑問:“我有個問題,隴右你都來了,為什麼不去東北。”
卿雲的全國巡視已經接近尾聲,雖然名為全國,但實際上仍有幾個省份未曾踏足,東三省便是其中之一,這讓蕭雅感到很是疑惑。
卿雲搭在蕭雅肩上的手,食指與中指輕巧的一夾一拉,還在疑惑中的小雅姐的羽絨服拉鍊便往下滑了一小截。
一隻賤手悄然摸進了她的領口,感受著她肩頭下的圓潤和溫暖。
他的臉上保持著一副正經的表情,但手上的小動作卻透露出他內心的不規矩,
“實話實說,東三省那一片就不適合去做生意。”
蕭雅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臉頰泛起兩抹紅暈。
她一邊警惕地四處張望,確保沒有旁人注意到他們之間的小動作,一邊又羞惱地拍打著卿雲那隻不老實的手。
“老實點!拿出來!”
蕭雅半真半假地嗔怪道,一雙狐狸眼裡閃爍著俏皮的光芒,似乎在享受著這種親暱的打鬧。
雖然隔著保暖衣,但她也不得不承認,他的手確實帶給她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卿雲嘿嘿一笑,“哪兒能呢,我只是在感受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蕭雅輕哼了一聲,左右扭了一下肩膀,試圖擺脫那隻作怪的手。
“別鬧了,說正經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