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縵縵聞言俏臉一紅,羞嗔的罵了他一句色胚後,推著他去吃燒烤。
她突然覺得,一個人好像也不是那麼好的。
主要是這變態,單打獨鬥,她實在是應付不下來。
嘴犟,只會苦了自己,這壞男人有的時候心狠的一匹,是一點兒也不會心疼人的。
雖說她也挺喜歡那種野蠻衝撞抵死纏綿的歡愉,但事後的後果她也承擔不起。
點著自己愛吃的雞翅、鵪鶉蛋之類食材的秦縵縵,腦子裡飛快的琢磨著,今晚躲是躲不過去的。
畢竟,前幾天這貨就是憋壞了的。
見老同學之前的那個晚上,也許是她們三個都是姨媽要來了的前一天,太放縱了些,也太由得他亂來了。
而這貨居然還趁著他們睡著了偷摸去隔壁‘加班’!
自然,第二天所有人見著他那縱慾過度的臉色被嚇了一跳,趁著姨媽期讓他狠狠的禁了幾天欲。
此刻的雲帝,強得可怕。
女帝琢磨著,要不,今晚把那假正經的妖豔小雅姐給拖下水?
反正都是遲早的事情。
她一個人可真扛不住這變態的。
抓住某人還想往食材筐子扔生蠔的手,秦縵縵羞怒的踩了他一腳,自己拿了幾串黑木耳放了進去,便遞給了後面的便衣安保。
坐在最角落裡,一雙大杏眼滴溜溜轉著。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
女帝優雅的嘬了一口豆奶,而後放下瓶子似笑非笑的開了口,
“現在小雅姐不在,某些人是不是該老實交代問題了?”
正在剝花生的雲帝,手一抖,一顆花生米落在了地上。
這話說的……
夾槍帶棒的。
而且,他覺得秦縵縵這話簡直是莫名其妙的。
該交代的,他早就交代了啊。
何況,這段時間,他一門心思撲在全產業鏈的打造上面,哪有什麼鬼心思。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雲帝,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不明白她又在抽什麼風。
呵呵?
又來誘供?
且不說什麼夫妻之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的至理名言了。
關鍵是,他啥也沒幹啊!
在長安的時候,別人請他去看霓裳舞他都沒去好吧!
此時,秦縵縵卻是傲嬌的Hiang了一聲,“哥哥,你信不信,蕭雅的事情今天如果你再給我裝,可就沒有臺階給你下了!
你要知道,我不許進門的女人,就別想踏進這個家的門,這是我的權力!”
女帝這話,霸氣無雙的同時,莫名又有點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