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話,他會把自己的翅膀狠狠的折斷,讓她再也逃不出陸時宴為自己佈置的金絲籠。
上一世,南笙認為這是陸時宴對自己愛的表現。
現在南笙卻知道,這是陸時宴極為陰暗的心理。
得到,也要摧毀。
南笙低斂下眉眼,安安靜靜。
她知道,陸時宴大抵是愛過自己,只是愛得遠不如徐安晚深,更不用說和陸家的一切比。
所以,陸時宴要的就只是一個附屬品。
呵——
南笙諷刺地笑出聲。
但南笙很快就冷靜下來,她在等,等機會逃跑。
只要有機會,她會不顧一切的從陸時宴的身邊離開。
沉了沉,南笙沒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南笙房間的門直接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南笙不動聲色的站著。
被關在外灘別墅的這些天,南笙已經發現了。
這裡的傭人不再是之前陸時宴安排好的,全都是徐家那邊安排過來的人。
她們自然是和徐安晚同仇敵愾,怎麼可能容得下自己這個外來客。
這些傭人在陸時宴面前,對自己虛偽而客氣。
只要陸時宴不在,大抵南笙在家的地位還不如他們。
南笙沒計較,因為她不需要花時間計較這樣的事情。
她有任何事情都可以自己處理。
也不會和徐安晚還有陸時宴多說一句現在她面對的不公平。
南笙抬頭看向衝進來的徐姨,她自然也知道,這是徐安晚從小到大的保姆。
在徐家也算是有地位的老人。
徐安晚嫁到陸家,徐姨自然也跟著過來繼續照顧徐安晚。
南笙想到上一世,她和陸時宴糾纏不清,最早發現端倪的人就是徐姨。
徐姨表面對自己客客氣氣,背地裡卻沒少給自己找麻煩。
南笙明裡暗裡吃了徐姨很多虧。
但徐姨會鬧,在陸時宴和徐安晚面前,徐姨才是那個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