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宴有多殘忍,他們再清楚不過。
“時宴,你冷靜點。”徐安晚這才走前,安撫陸時宴,“南笙就是一個小姑娘,能去哪裡。大概是和你賭氣,所以把自己藏起來了。她身上什麼都沒有,酒店都住不了,早晚是要回來的。”
說著,徐安晚小心翼翼的看著陸時宴,而後才繼續說著:“何況你不也找了,那個男孩現在自己都一團亂,姜家出事,他無暇顧及那麼多,南笙也不在他那邊。我覺得他們應該是分手了。畢竟保鏢和我說,那個男孩今天已經拿到簽證,馬上就要出國了。”
所以,一個要出國的人,不可能和南笙再糾纏不清。
這一點,陸時宴當然很清楚。
只是陸時宴對南笙是極為了解的人。
南笙其實是一個很執拗的人,認定的時候,一條路會走到黑。
但卻不知道為什麼,在宋驍這件事上,南笙卻忽然無比的冷靜。
“找!把海城翻過來,也必須把人給我找到!”陸時宴一字一句命令。
“是。”保鏢不敢遲疑。
“時宴……”徐安晚微微擰眉,“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好嗎?我們要大婚了,記者都在盯著,回頭爺爺要不高興了。”
而這話,讓陸時宴看向了徐安晚,眼神很沉。
甚至有瞬間,徐安晚是膽戰心驚。
“安晚。”陸時宴叫著徐安晚的名字,“你很清楚,陸太太能做什麼,什麼不能做。另外,我的事情,我不喜歡也不希望任何人過問,明白嗎?”
“我知道了。”徐安晚應聲。
是真的被陸時宴嚇到了。
這麼多年,陸時宴從來沒用這樣的口吻和自己說過話。
就算是在南笙的事情上,她表達過南笙留在陸家的不合適,陸時宴也就只是哄著。
而現在這人卻是再嚴肅不過的在警告自己。
徐安晚不可能不怕。
但越是如此,徐安晚越是清楚的知道,南笙不能留。
就在這個時候,陸時宴的手機震動,他看了一眼來電,當即接了起來。
徐誠的聲音快速從手機那頭傳來:“陸總,麗島公寓失竊了,丟的是南小姐的身份證和護照。”
“我馬上過去。”陸時宴陰沉開口。
而後陸時宴頭也不回的就朝著外灘別墅外走去。
徐安晚被一個人留在原地。
徐媽也有些憤憤不平:“大小姐,我都不知道那個小賤蹄子到底是個姑爺下了什麼蠱,才會讓姑爺這麼惦記著。這人沒多好,我巴不得她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