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甯中則一直都不相信，這世上會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更何況，《金剛不壞神功》的誘惑雖大，但還沒有大到讓她違背華山祖訓的地步。
聽到甯中則的回答，蘇航眉頭微挑，繼續道：
“一門《金剛不壞神功》不夠？那麼再加一本，寧掌門，你覺得《吸功大法》怎麼樣？”
咳咳咳……
寧掌門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饒是她向來自詡意志堅定，聽到蘇航這絲毫不把秘籍當秘籍的語氣，也忍不住開始意動了起來。
無論何時，一個門派想要長久地傳承下去，武功都是必不可少的。
而不管是金剛不壞神功，還是吸功大法，都是足以穩定締造出絕頂高手的超級秘籍。
一旦得到了這兩門秘籍，甯中則完全能夠保證，華山派至少在三代以內，是不會走下坡路的。
不僅是甯中則正在天人交戰，正在轉化真氣的古三通也意外地睜開雙眼，用一種看敗家子的神情盯著蘇航。
就算是當初他一直出手大方，也沒有做出過蘇航這樣缺心眼的事情。
眾人之中，唯一比較理解蘇航的，恐怕就只有知道他真正身份的君寶了。
對於隨時可能前往別的世界的蘇航而言，以秘籍作為交易手段，看似有些吃虧，但仔細想想，這其實是空手套白狼一般的舉動，根本沒有任何實質性的損失。
至於此舉會不會造出一大批對手出來？
先不說華山派有眾人坐鎮，就算朱無視和曹正淳聯袂前來，蘇航也是怡然不懼。
而沒有蘇航的情痴釀和先天功，《金剛不壞神功》和《吸功大法》的修行速度雖快，但想要達到對蘇航構成威脅的程度，至少也需要兩三年的苦工。
兩三年的時間，蘇航早就幹掉朱無視，到下個世界搞事去了。
過了半晌，甯中則抿了抿嘴唇，盯著蘇航道：
“蘇先生，可否告知，為何如此執著於我華山的功法？”
就算是再自信，甯中則也清楚地知道雙方的差距。
華山雖是名門正派，但蘇航手中，最不缺的就是秘籍，完全沒有必要花這麼大的代價，來惦記她華山的這點家當。
蘇航直言道：
“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我所修行的先天功，乃是傳自當初的重陽真人。
現在，寧掌門知道我為何會對華山另眼相待了嗎？”
聽到蘇航如此說，甯中則亦是恍然大悟，眼中閃過猶豫的光芒：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蘇先生倒也不算外人……”
華山祖師郝大通，正是全真七子之一，如果蘇航是師承自重陽祖師，那與她華山，真的是淵源不淺了。
寧掌門斟酌了一會兒，又問道：
“不知蘇先生打算換哪幾門功法？”
聽甯中則語氣，似乎有鬆口的跡象，蘇航則是不疾不徐道：
“我常聽人說，這華山混元功在武林之中獨樹一幟，乃是不可多得的內外兼修的絕學，不知寧掌門可否割愛？”
“混元功？”
甯中則凝眉靜思了一會兒，然後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