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府解元自然看見了姜若塵的小動作，韓平嘿嘿一笑，一邊鼓盪著文氣吸引文心，一邊向姜若塵豎了豎大拇指。
這特麼是個狼人啊！
才剛剛在大庭廣眾之下明目張膽的向長公主夏幽若表白，看意思這是覺得長公主殿下非他不嫁了，竟然向孔張去宣示主權了。
不說孔張是天生聖人，八品舉人境便擁有一百二十米高的文氣，姜若塵上去宣示主權是多麼可笑幼稚的行為，關鍵人家孔張喜歡的是魏如煙，根本不是長公主啊。
夏幽若自然也看見了姜若塵站在了她和孔張中間，七竅玲瓏的她自然明白姜若塵是什麼意思，頓時白了姜若塵一眼。
身為大夏長公主，北平解元，夏幽若自然也是心高氣傲，很想要跟這位天生聖人一較高下。
實際上夏幽若的文氣還真是不比孔張遜色多少，足足有一百一十米高，這就是皇家的底蘊！
夏幽若之所以選擇挨著孔張，為的就是看一看到底誰能先將文心吸引過去。
只是沒想到姜若塵竟然會吃醋，插在了兩人中間。
關鍵夏幽若還不能把姜若塵趕走，畢竟是被她的知書達理嫵媚大方和文采學問吸引的仰慕者，作為善解人意的大夏長公主，她總要照顧一下姜若塵的情緒嘛。
“站在書山之上，你看到了什麼？”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孔張卻是忽然開口，似是在問姜若塵。
霎時間，各府解元紛紛豎起了耳朵，心說這位天生聖人終於也看不慣這個囂張狂妄的混蛋了麼？
尤其是張三公子更是振奮，甚至都忘記鼓盪文氣去吸引文心了，雙眸緊緊盯著孔張和姜若塵，一臉期待。
雖然他也有實力教訓姜若塵，但以他上百米的文氣去欺負初入八品的姜若塵，將來很有可能會被人詬病。
但孔張出手就不一樣了，這位可是天生聖人，他若是教訓姜若塵，那就是他活該，即便打死了姜若塵，恐怕也不會有人為姜若塵說一句話。
“書山浩瀚，學海無涯！”
與此同時，姜若塵一臉平靜，揹負雙手，緩緩開口。
聽了這話，孔張沒有轉身去看姜若塵，只是微微頓了一下，便再次說道：
“是啊，書山浩瀚，學海無涯，即便是我也會感覺自己萬分渺小。”
只是這話說完，孔張的聲音卻漸漸轉冷：
“或許你是有真才實學，才能這次高中金陵解元，但放眼大夏九府，乃至整個九州大世界，你知道不知道你有多渺小？”
話落，孔張終於轉身，眼底盡是淡漠，緩緩開口：
“你這樣的人，放在金陵城還算耀眼，但在我眼中，你卻連塵埃都算不上。”
狂妄！
無邊的狂妄！
不管怎麼說，姜若塵都是金陵解元，是一府最出色的讀書人，結果在孔張眼中卻連塵埃都算不上。
然而他是孔張！
若是別人這樣說，所有人都會說他狂妄，即便夏幽若也一樣。
但孔張出自孔聖世家，背後更是有如今三品半聖第一人的張老夫子，初入八品便擁有一百二十米的文氣，他有資格這樣說！
一時間第一山之巔氣氛壓抑，所有人都在看著姜若塵。
卻見姜若塵一臉平靜，依舊揹負雙手，緩緩開口：
“你有什麼話能不能痛快點兒，廢話這麼多有意思麼？”
隨著姜若塵的話音落下，各府解元都傻眼了，一個個好像看瘋子一樣看著姜若塵。
孔張說話是狂妄，但人家八品舉人便有一百二十米文氣，有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