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件聖兵是災星。”葉楓看著瀚天鏡，似笑非笑地說道。
“好像是的。”
瀚天古聖愁眉苦臉。
他很想把瀚天鏡丟了，但此物好歹也是聖兵，捨不得就這樣丟掉。
“女皇，近來多有打攪。接下來，你若沒有別的事，本掌門想在此地逛逛。”葉楓看向神靈古國女皇。
“沒問題。”女皇點頭。
葉楓擁有虎符，是遠古英靈統帥，也算是神靈古國的近親，放他在瀚天古城裡參觀一下，自然也沒有什麼。
更何況，就算她想阻止葉楓，也未必能辦得到。
“闕瓊，你給葉楓統帥當嚮導。”
女皇看向女戰神，吩咐道。
“是！”闕瓊點了點頭，走到葉楓身邊，恭敬道：“葉楓統帥，請！”
“有勞帶路了。”
葉楓嘴角含笑，在女戰神闕瓊的陪同下離開皇宮，在瀚天古城裡遊逛。
“女皇，晚輩告退！”
瀚天古聖朝神靈古國女皇拱了拱手，連忙跟上葉楓和女戰神的腳步。
瀚天古城的街道上。
葉楓看著在城中來往的神靈，不斷使用洞察之眼觀測，發現這個種族的人全都已經成年，而且永生不死。
不過，他們的修為無法提升。
這輩子，都會保持現有的水平。
而這，便是永生的代價。
“你們一族可以永生，沒錯吧？”葉楓朝身邊的女戰神闕瓊問道。
“是的。”闕瓊頷首。
永生？
聞言，瀚天古聖不由得瞪大眼睛，滿臉驚愕的表情，彷彿見鬼一般。
“神靈一族能否繁育後代。”雖然葉楓知道不能，但他不想表現出自己什麼都懂的樣子，而是適當的裝傻。
“不能。”闕瓊搖頭。
“為何？永生的代價？”葉楓詢問。
“算是吧！”闕瓊輕點下巴，“一百多萬年前，我們神靈古國的城民嘗試過成親，也經常雙修，但始終無法懷上。自此，女皇知道，我族無法孕育後代。”
葉楓點了點頭，看著街道上出現的各種古玩、飾品、食物，不由得問道：“神靈也需要吃東西？”
闕瓊愣了下，苦笑道：
“我們只是壽元無盡，不代表不會被抹殺，如果長時間不進食，也會餓死。”
“當然，我們神靈一族至少都是神元境，可以透過吸收天地靈氣維護自身，不一定要吃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