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幽殺最受不了林一這個時候,林一這變態這被他看上的天才,不要臉起來,那是真的不要臉,也是真的讓人不由覺得非常的恐怖和害怕。
“你、林一,你母親生你的時候,是調成了隨機模式嗎?”
“我覺得他們是把我的一半射在牆上了,現在我就是一種半身不遂的狀態,一天會非常的開心,心情非常的高漲。
一天由莫名的失落,簡直就跟精神分裂一樣,哎,我壓力很大啊。”林一有些失落的說道,不過這話,卻是讓幽殺的臉紅的不能再紅。
當然,若貓咪也能夠臉紅的話,不過,貓不能夠臉紅,但是這隻貓他可以說話,他說話的時候,就已經完全的暴露了,他現在已經非常的羞憤,甚至已經到了想要砍死林一的程度。
“林一,你怎麼這麼無恥。”
“彼此彼此,你特麼不也一樣,昨天是誰指責我說技術不好來著,整天弄得夏冰那麼堅強堅毅的人兒也能夠那麼疲累,比起無恥,你比我更甚吧?
能夠毫不間斷地說出這句話,在下佩服,實在是佩服。”林一大言不慚的慫恿這幽殺,把他送上風口浪尖,而讓自己迅速的處於一種安全的狀態。
“我,你不也沒有間斷?!”幽殺一瞬間有些啞口無言,他昨天是太過生氣才說了那句話,不過這可一點都不能夠怪他,他是在林一激怒他之後才這麼說的。
而林一也出其意料的沉默了。
“這不是聽你說了麼,你都已經不要你那張臉了,跟不要臉的人說話,我也沒必要要啊。”林一非常正經的推理出這句‘人生大道理’。
讓幽殺無言以對,佩服的五體投地,肝腦塗地。
幽殺不再想去理會林一,他還是睡覺,享受午後時間還好,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一陣嘈雜,馬車也停下來了,夏冰和幽殺當即察覺到了異樣,他們都睜開了眼睛。
他們一臉迷茫,因為剛才並沒有注意外面,現在聽車伕好像和的人在理論什麼,林一朝簾子外看了看。
只見一個女人,她拿著一鞭子,地上有一隻魔獸。
一隻白狼,全身雪白的毛髮,眼睛為閃亮的綠色,讓人眼前不由得一亮,但那魔獸身上的傷痕卻是讓人不忍直視,瘢痕交錯,新傷加舊傷,那魔獸顯然已經非常的不想爬起來。
而那女人還一直鞭打著那隻魔獸,一邊拿鞭子打那魔獸,一邊指責車伕說開車不看著點,剛剛把她多麼多麼可愛的寶貝給嚇到了。
林一見此,摸了摸太陽穴,一瞬間竟然一點都不想下去。這種人,跟在魔獸森林見到的那夥人沒有任何根本上的區別,甚至就完全只是相同的人。
但當那女人的鞭子要衝向並不像賠償的車伕身上,林一還是跳下了馬車,身後跟著夏冰和幽殺。
“慢著。”一句話,包含著不少威嚴,讓那女人聽起來,竟然有點感覺像是自己父親的意味,但這很容易就能夠聽出來這不過只是裝出來的而已。
她父親經歷過太多的滄桑與太多的大起大落,現在別說聲音,就連只是看上去都非常的有威嚴,讓人不敢靠近。
而林一顯然只是聲音比較有威嚴而已,那小小的人兒站在那裡,看起來,還並不足以對她造成任何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