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洲整整追尋胡家一兩百口被殺二十餘年了。
那些殺手長的實在隱秘,二十年間,胡天洲花費不少人力物力,竟難以得到其有用線索。
唯一有些指向性的線索也將兇手指回到了揚州。
所以。
胡天洲隱姓埋名回鄉,就是為了找到真兇。
晚宴那天。
揚州有頭有臉的人物基本都來了,其中有些人自然也是被懷疑和二十年前的那場滅門慘案有關的。
但是。
蘇貴的執意闖入,讓胡天洲生了疑心。
原本。
胡天洲並沒有打算邀請蘇貴,因為蘇貴只不過是皇商們幾年前所扶植起來,想要對抗七省商團的傀儡罷了。
二十年前,這蘇貴還不知在哪裡要飯呢。
可蘇貴哪怕是舔鞋子都要進晚宴,他可絕不相信對方僅僅是為了來晚宴出出風頭那麼簡單。
所以。
他肯定蘇貴一定接到了命令,要見到七省商團總執事!
若只是出於商業目的,蘇貴完全不需如此屈辱,只能說蘇貴為了更深層次的目的,那就是自己曾放出風聲,七省商團總執事是二十年前胡家慘案的倖存者!
他正深思時。
白荷花擦著溼漉漉的頭髮,衣著單薄,身形婀娜的走了出來。
她見胡天洲只穿著條被打溼了的褲子,月光下那健碩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胡天洲旁若無人的抖抖腿,將水甩得差不多,準備回房。
“你真的都不打算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騙蘇貴,也騙了我?你到底是不是商團總執事?”
白荷花質問道。
胡天洲甩了她一個淡漠的眼光,淡淡道:“不該問的,就別問。我唯一能告訴你的是,揚州第一美女柳漪菲的確是我的妻子。荷花姐,我先睡了,明早我還有點事要回柳家。”
“我跟你一起去!”
“為什麼?”
“自然是想問問這揚州第一美女為啥把自己相公趕出家了!”
“多事!”
“好吧!”白荷花將毛巾放了下來,頭髮披散著道。“其實,是我有些良心過不去,明明那三個鋪子加起來怎麼也超過萬兩價值了,我卻以兩千兩買了下來,又因你農工票號才給了我三千兩渡過難關,我準備給你夫人退給五百兩!我這人雖愛錢,但卻不想佔你們夫妻的便宜,就這麼說定了!”
說完。
她扭動著腰肢走入了房間,重重將門關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