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熟悉的名字又再一次被人提起,居然還是自己的夫君……
令狐清歌心裡泛起些許波瀾,這名字聽著竟然恍如隔世,而實際上,距離上次夜晚,她見到莫徽音,不過三四天的時間罷了……
見她不說話,左長安默然,已經在心裡有了答案,莫徽音他也曾有一面之緣,那的確是一位不落世俗的嫡仙公子,模樣精緻,也是風雅超然,可是……
左長安終究還是會想起來莫徽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淡漠來。
兩個人各想各的,早已經到了徽音酒樓前,樓下喝酒的人不少,莫徽音又不在,兩個人直接上了廂房,要了些糕點,又上了一壺百花酒。
“他們家的這個酒,的確是好。”
左長安聞著那百花酒的甜醇,不由得說道,令狐清歌把青梅糕推到左長安那邊說道:“就是這個青梅糕,你嚐嚐,酸酸甜甜還涼絲絲的,一點都不膩。”
左長安嚐了一塊,的確鬆軟酸甜,也不是很膩,正要點頭,就見令狐清歌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問道:“郡王,這凡事呢,都需要公平,你都能猜中我的,你心裡那位,不應該給我點提示,也讓我猜一猜麼?”
這話說的像猜燈謎似的有趣,左長安有些無語,這若是尋常夫妻說起這些,早就鬧翻天了,但是落在他們兩個身上,竟然一點都挑不出錯來。
沒辦法,左長安只得說道:“她就是一個鋪子裡幫忙照顧生意的女孩罷了,不比莫徽音家大業大。”
令狐清歌聽後,只覺得沒趣,這話說的跟沒說有什麼區別。
不過若是尋常姑娘,有什麼遮掩的?難不成……這姑娘背景出身真的有什麼問題不成?
令狐清歌自己琢磨半天也琢磨不出來個所以然,只好作罷,臨走前,又買了一罈子的百花酒回去。
回到府中,左長安又去了書房,沉書便把酒放到歸歡堂的架子上,聞著那味道,沉書不解問道:“小姐,這酒味也太刺鼻了,哪裡就好喝了。”
“你不喝酒,自然不知道,”令狐清歌一天下來也累了,直接躺到床上說道,“這酒有烈有輕,不過想這樣的香甜醇厚又不膩人的百花酒,我也是第一次喝,那花的味道,雖然分不出都是什麼,但是放到一起,就是好聞。”
“小姐你上次吃青梅糕的時候,也是這麼說,從小你就不喜歡那些太膩的糕點茶酒,”沉書笑了笑說道,“不過小姐,這酒喝多了肯定傷身子,你要是喜歡這味道,不如我們買一些香料回來自己調一調?”
“好主意。”令狐清歌覺得言之有理,不過提起來香料,又想起來了之前她那塊幽藍色的玉佩的香氣………
她摸了摸腰間那塊雙魚暖玉,解了下來,小心把它放回了錦盒,對沉書說道:“你一會把它送回郡王那去。”
沉書看不太懂,便問道:“這玉佩不是王爺送給小姐的麼?怎麼又送回去了?”
令狐清歌本著不想挑明的態度,浮出一絲神秘笑意來:“就不告訴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