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告訴你,就算你再不願意,也是必須要嫁的,至於你三哥,他還管不到爺頭上!”
說完這句話,溫謹之終於放開了她。
玉舞兒有些心慌,不敢直視他。扭過頭去,想了想便忍著羞恥之心咬唇寫下了一句話給他看。
我沒有不想嫁,只怕如今我名聲已毀,你不願娶。
溫謹之盯著那行字良久,久到玉舞兒都以為他說的話不過是騙她的。
“……那你為何,說要聽你三哥的?”溫謹之回過神來冷聲問道。
玉舞兒詫異的看他。寫道:我父母雙亡,只有三哥了,我聽我三哥的不對嗎?
溫謹之眯著眼睛看她寫的,而後問她:“你不知道你三哥已經上報皇上說,要退婚嗎?”
什麼?
玉舞兒震驚的看著他,怎麼會,三哥他——
看到她的反應,溫謹之這才反應過來,竟是他誤會了她,原來退婚只是玉斐清的意思。
“你當真沒有要退婚的意思?”
聞言,玉舞兒看著他緩緩的點頭。
“如此,便好。這段時間你安心養傷,一個月后皇上便會賜婚,到時我必風光娶你!”
“我說了,小舞絕不會嫁你!”門被推開,拿著劍緩緩走進來的玉斐清沉聲道。
三哥……玉舞兒一驚,站起身無聲喚道。
玉斐清站在玉舞兒身前,與溫謹之對視,火藥味十足。“至於皇上賜婚一事,我想,溫世子還是先交代一下為何會私闖民宅吧,莫非是想效仿刺客來行刺嗎?”
行刺這件事可大可小,玉斐清分明是要故意往大了說。
“不巧,御史大人說錯了,爺是慕名而來……與你切磋武藝的,不知御史大人可否來戰?”兩人都不想牽扯了玉舞兒,遂出了房門便要開打。
玉舞兒追出去,想要出聲阻止,卻被柳眉柳櫻攔下了。
原來,方才柳櫻被溫謹之擊倒昏迷,本應天亮才能轉醒,但柳櫻體質特殊不過半刻便醒了過來。
柳櫻醒來後發現玉舞兒房中有溫謹之的聲音,再聯想之前世子說的讓她們提防——
當下悄聲離去喚醒了柳眉,又趕緊去稟了世子,這才剛回來。
“娘子,我們進屋吧,外間微冷,您受了寒就不好了。”柳眉順著便要帶玉舞兒回去。
“是啊,娘子,咱們世子爺與溫世子切磋武藝,肯定會點到為止不會傷到的,您就放心吧。”柳櫻覺得她家娘子估計是擔心,機靈的附和道。
聞言,玉舞兒雖然還是不放心但還是被她們勸回去了,如果只是切磋武藝的話,他們兩個都是習武之人應是有分寸的。
溫謹之與玉斐清一路出了舞柳園,挑了個空曠的地方就真的動起手來。
玉斐清自幼在終南山習武,便是回來這六年也不曾懈怠過,故而武藝十分不凡,再加上手中拿著慣常使的劍,更是無往而不利。
而溫謹之身無長物,雖是被壓制著打有些狼狽可也不是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地。
“玉斐清,你卑鄙!”
“哼,面對無恥之徒就要用無恥的手段!”
“你妹妹我是娶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