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蘇勒立刻應下,然後又要說話:“二師……”
墨之妄察覺到地上的保鏢們有醒過來的跡象了,立刻打斷了阿蘇勒說話:“不要再叫我‘二師叔’了,我也不會再叫你‘阿蘇勒’。”
“好。”阿蘇勒也知道現在的情勢大家都要隱瞞身份,點頭應下,“那我叫你什麼?”
“我新想了個名字,我現在姓白。”墨之妄笑著說,“叫我老白吧。”
“老……白?”阿蘇勒還很不習慣這個名字。
“我老白,是你新認識的流浪刀客,剛才幫你一起打跑了一個神秘的刺客。”墨之妄已經幫阿蘇勒編號了藉口,“明白嗎?”
阿蘇勒看見地上的人掙扎了兩下,是已經醒過來了,於是點了下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墨之妄的意思,然後拱手說:“多謝這位壯士仗義相助,請到舍下喝杯好酒吧!”
“好說。”墨之妄笑著也拱了下手。
“噠哈……你蒙……”地上一人晃晃悠悠地醒來,吃力地想從地上爬起來,阿蘇勒立刻過去扶住他。
這個人也立刻用東陸話表示:“屬下辦事不力,請王子責罰。”
“沒事的,”阿蘇勒順勢就用東陸語介紹了一下墨之妄,“剛才幸好有這位壯士出手相助,打跑了那個歹人。”
墨之妄也就禮貌性地點了一下頭。
於是這些個保鏢立刻對墨之妄畢恭畢敬的,阿蘇勒自然再次邀請墨之妄去他的別院做客。
其實依照賀利氏的傳統,阿蘇勒作為現任國王唯一的兄弟,又是個元力修士,應該很尊貴地住在皇宮。但是之前阿蘇勒也說過了,現在他和他那個王兄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住在皇宮是十分的礙手礙腳,所以他就乾脆在皇宮外買了棟宅子。
當然皇家的家務事也沒必要公之於眾,所以阿蘇勒對外宣稱這裡只是他的別院,不過伯爾茲勒格的百姓們還是直接稱呼這裡為“王公府”。
阿蘇勒在路上就分派了自己的手下去弄船票了,回到王公府後他就屏退了旁人,讓人安排了酒菜,和墨之妄聊了聊這些年西陸和東陸發生的事,讓墨之妄對現在的局勢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同時,墨之妄也把這些日子自己經歷過的事情簡單的和阿蘇勒聊了聊。
“原來之前滅了馬匪幫的人是你!”阿蘇勒很是驚訝。
“看來這事情,傳的比我想象的還要快,只是不知道有沒有誇張了。”墨之妄淡淡地笑著,喝著小酒。
“雖然細節不是很清楚,但是中部的馬匪們應該會安靜一段時間了,除非邪門能夠馬上為他們安排一個強力的領導人。”阿蘇勒又為墨之妄倒好了酒,“根據謠言,滅掉馬匪大當家的人是一男一女,帶著一刀一劍,所以天阿劍也在你的身上?”
“我明明讓他們傳得是‘永遠不要招惹一個帶刀男人’,這都傳的什麼?那些傢伙看來很不長記性。”墨之妄“嘖嘖”的搖頭,把“天阿劍”的事情直接打著哈哈帶過了。
阿蘇勒也沒有繼續深問,他看了眼墨之妄放在桌子上的墨刀,說:“你這刀還是太醒目了,我給你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