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一早晨,張曉山抖著腿離開了婁曉娥的小院子,太狠了這個婆娘,聽張曉山說了明天領證,整晚就沒讓他睡覺,一次次的親密,一次次的索取。
張曉山突然對今後的生活充滿了恐懼,一個女人就把他榨的腿軟了,兩個女人那還不要了小命。看來健身計劃需要提上日程了,這要是在床上被兩個女人恥笑,那還不丟人丟大發了。
搖搖擺擺的來到軋鋼廠,張曉山先去和王組長請了假,又去人事科開好介紹信,就去了民政局與於莉匯合。
到了民政局門口,於莉也剛剛到。
等兩人從民政局出來的時候,拉著手,一人手裡拿著個結婚證。這個時代的結婚證就像是學校發的獎狀。
兩人拿著結婚證笑的都很開心,張曉山突然停住腳步,面對著於莉鞠了一躬:“於莉同志,往後餘生請多指教。”
於莉喜悅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也同樣對著張曉山鞠了一躬:“張曉山同志,往後餘生也請多指教。”
拂去於莉眼上的淚水:“小傻瓜,這麼高興的時候哭什麼?”
“人家就是高興才哭的,接下來去哪?”於莉也笑了起來。
“當然是去嚐嚐丈母孃的手藝了,下午帶老婆發財去。”張曉山對著於莉眨了眨眼。
於莉也對張曉山眨了眨眼,笑眯眯的跟上了他,夫唱婦隨不外如是也。
不一會就到了於莉家,就只有於母在家,於海棠今天考試,於父上班。把結婚證給於母看了看,換來老人的一陣感慨,兩人就進了於莉和於海棠的屋裡。
進屋的時候,於母還對著張曉山擠眉弄眼的說了句:“你倆好好聊著,我去準備午飯。”
弄的張曉山那個尷尬呀,心說丈母孃你也不看看大白天的,我有那麼猴急嗎?於莉倒是沒聽出於母話裡的特殊味道。
沒什麼特別,定親那天就進來過,於莉把兩個結婚證都放好,坐在床邊,兩隻大眼睛看著張曉山,等他說發財大計。
“不要用崇拜的眼光看著我,老婆,我會不好意思的。”張曉山臉皮厚度一般人比不了。
“不要臉,我等著你的發財大計呢,不要笑話我,我就喜歡錢的味道。”於莉笑嘻嘻的。
張曉山一頓白呼,以為會換來於莉崇拜的小眼神,結果於莉大笑起來:“哈哈,小三呀,沒領證前,沒發現你這麼能吹,還釣魚高手,還釣魚發財,還僱兩個人幫你賣,還找我記賬,哈哈,你先讓我笑會,笑得我肚子有點疼。”
張曉山臉都綠了,一下子就撲到了於莉身上,看著眼前突然平靜而又羞紅的小臉,慢慢的吻了上去,於莉的眼睛先是睜大而後又閉上,甜蜜和生澀,兩人忘情的摟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大喊驚醒了沉醉的兩人。
“啊,你們可真夠可以的,這是白天呀,兩位同志。”於海棠進來了,她也有點臉紅,心想你倆可真不要臉,又不是你們家。
張曉山倒是無所謂,於莉的臉這一刻紅的有些發亮,看的張曉山差點變身,該死的於海棠。
兩姐妹打打鬧鬧了一陣,聊了會天,一起吃了午飯,於莉就和張曉山一起去了四合院。於莉倒是很精明,雖然不相信張曉山的發財大計,可一句也沒有透露,萬一呢?
張曉山在巷口等著,於莉進院裡找了劉家兩兄弟,他可不想現在回四合院,省的又生氣。
這幾天張曉山可沒歇著,只要婁曉娥不在小院,他每晚都騎車來四合院,吸上一點能力點,估計年前賈張氏也就瞎了。婁曉娥在的時候,那就在小院門口轉一圈看看誰不上眼了。不過張曉山從來沒吸過別人的壽命,總覺得沒那麼大仇,也過不了心裡那關。
於莉不一會就和劉家兩兄弟出來了,還提了一個大包裹和兩隻大桶。
劉光天會騎車,帶著他弟弟,張曉山帶著於莉,三人騎了半個多小時來到了清水河邊上。
河水都凍冰了,遠處也有幾個零零散散的人在開好的冰洞邊釣魚。
三個男人先開始砸冰開洞,幹了十來分鐘就開好了一個直徑40公分的水洞。
看著張曉山在搗鼓著一堆泥一樣的東西,味道還挺大的。劉家兄弟心裡也嘀咕,這到底靠不靠譜。前兩天張曉山和他倆說發財大計的時候,可把兩人驚壞了,就沒聽說過誰發財是靠釣魚的。不過兩兄弟都收過張曉山的好處,沒辦法,第一次肯定要來看看的。
“哈哈好了,光天光福,你倆拿好網兜準備撈,老婆你看著就行,我現在開始表演了。”張曉山滿懷信心。
三人都愣愣的看著張曉山,不知道他哪來的信心,還要用兩個網兜,在他們看來弄根魚竿沒準還能釣兩條。
張曉山可不知道他們心裡的想法,他把搓成面的二兩超級餌料扔到洞裡的水面上,等了一會,什麼情況?清水河沒魚?還是河裡的魚都睡覺去了?
那三人看著一臉鬱悶的張曉山,想笑又不敢。
於莉終於忍不住了:“哈哈小三你這單人默劇,表演的不錯呀,就是天氣有點冷,咱早點回去成不?”
張曉山瞪了她一眼,太傷心了,連老婆都不信自己。
“小三,要不你捅一捅洞裡,別這河壓根就沒魚,不行咱們早點回去。”於莉又來了一句。
“哈哈我明白了。還是老婆大人厲害。”
張曉山不顧劉家兄弟在邊上,狠狠的親了於莉臉頰一口,就搶過劉光福手裡帶棍子的網兜,開始在水裡攪和起來,餌料都在水面上味道傳不下去,就是能傳下去等的時間肯定也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