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寒霜眉頭擰了擰,沉吟片刻,“我不確定能不能請的了假,我爭取一下,大概要去多久?”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爭取請假?”宋殷一臉晦暗的皺眉,“你們這是塑膠姐妹花吧?”
“閉嘴!”段寒霜忍無可忍,脫口而出:“再多嘴試試!”
“咳咳!”奚明月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揚,“我最近頭疼的厲害,你在我身邊我也有安全感些,畢竟你才是專業的嘛!”
段寒霜凝著眉沉沉的點頭:“知道了。”
掛完電話,立刻吩咐道:“送我去醫院。”
宋殷下意識系安全帶,發動引擎,突然頓住。
哪裡不對勁吧?
他輕笑了一下看向她,“我堂堂dream集團老闆大BOSS,怎麼在你這成了滴滴司機?”
段寒霜編輯著休假郵件,眼都沒抬:“我付你錢。”
嗓音寡淡,給他一種她是盜版的厲靳一樣,冷冰冰的。
“你這話說的,我差你那點錢?”
她沒了耐心,扣上手機無奈的嘆氣:“那你就把我放下來,我自己打車,OK?”
她自認為自己不是好脾氣的人,對待患者都是公平公正,不動氣不發飆。
現在她看著宋殷這張臉,心底是極力的隱忍,想要衝上去把他這副嘴臉撕碎,然後火化掉。
宋殷在死亡邊緣徘徊,也感受到段寒霜最後的耐心快要消磨殆盡,癟癟嘴有些不情願的揚塵而去。
……
“你說那花孔雀不會是看上我們家霜霜了吧?”房間內奚明月躺在床上享受著厲靳的按摩,輕闔著眼眸,一臉愜意。
厲靳手上動作沒停,淡淡的開口:“或許。”
毫無意外,宋殷給她的感覺就是定不下心來卻又闖下一定事業的紈絝子弟。
“我們霜霜可不是他能拿捏的,”她朱唇微揚,“要真是在一塊了,最後哭的那個一定是花孔雀。”
“看不出來,”厲靳低沉的嗓音中透著笑意:“小丫頭還挺喜歡當紅娘。”
“什麼紅娘,我那叫順勢而為。”正好段寒霜這麼久沒談戀愛了,讓她忘掉前塵往事也好。
“再說了,都三年了,霜霜是應該去接受新的人了。”
“哪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厲靳笑意壓彎了眉梢,眼底跳躍著微微光亮:“那你呢?”
“我?我不在樹上,”她慢悠悠的說:“我在天上,有夫如此,妻何求啊!”
現在這樣別提有多享受了,除了背上的傷。
這樣安逸的日子過了兩週,奚明月明顯感到自己腰部似乎胖了一圈。
站在鏡子前比對著之前的衣服,眼底的情緒複雜又糾結。
她很期待這個小生命的到來,但僅限於她能穿上好看的衣服,一個服裝設計師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看到好看的衣服,自己卻要改變它的腰圍,沒了靈魂。
“老公,我胖了好多!”奚明月咬著下唇一臉委屈,鳳眸中似氤氳著霧氣。
可能是懷孕的緣故,她的情緒經常大起大落,也時常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