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兩個人,還有昏空守歲、御榆慄是怎麼回事?”
花山院彩夏見外人都離開,河歲村家裡只剩他們三個,便開口對河歲村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剛巧碰到,然後帶回家聊聊。”河歲村裝瘋賣傻道。
他並不是覺得這事不可以和花山院彩夏說明,而是不想讓伊色琥珀知道。
這會讓身為普通人的伊色琥珀擔心。
“別裝傻,就是那兩個,一個白髮紅眼,一個散發著軍人氣質,一看就不凡的兩人。還有昏空守歲、御榆慄她們身上怎麼會有咒力?難道之前就是……但這不應該啊。”
花山院彩夏分析道:“就以御榆慄來說,如果之前就是咒術師,性格不應該表現的那麼軟弱才對。”
“也許有人,天生就性格軟弱呢。”河歲村擾亂她的思路。
他實在不想和她聊昏空守歲她們的事,隨即改變話題道。
“剛才…你用了咒術吧?”
“對。”花山院彩夏點頭,然後疑惑的看他:“怎麼了?”
“你完了,現在你已經被東京異檢特搜部記名了。以後再做壞事,小心被處決。”河歲村拇指抬到喉頸,陰森森地做了個割喉動作。
“哦,……那兩人是東京異檢特搜部?那你還叫我進來?”
花山院彩夏語氣裡略帶責備,說是責備,但更像是嬌嗔。
河歲村不理會她異樣的神情,搖搖頭說道:
“很遺憾,這就是事實。也許你站在門口,他們就探查到你。你不進來,反而更可疑,有欲蓋彌彰的意味。”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呵呵…”伊色琥珀這時出聲,雙手抱胸,一臉輕蔑,諷刺的意味很濃。
“你是笨蛋嗎?怎麼看都不是我的問題吧?”花山院彩夏也輕蔑地撇了她一眼。
“我說你了嗎?”伊色琥珀不屑回道。
“沒時間和你吵。事情已經發生也沒辦法,我就當是被狗咬了。”花山院彩夏輕笑。
只是不知道她說的是被東京異檢特搜部發現的事,還是伊色琥珀嘲諷她的事,或者兩者都有吧。
“他們在追查一個咒術界的危險人物,剛好遇到我,然後來我家休息一會。”河歲村輕飄飄一句話,準備把這事蓋過。
伊色琥珀顯然察覺出事情不像河歲村說的那麼簡單,她追問道:“那希子為什麼打你的臉?”
“我不是說了嗎?”河歲村聳肩道,“她是不小心把我當成危險人物的幫手。”
“你的說辭,我不相信。”伊色琥珀搖搖頭,她作為老師見過很多學生撒謊。
在她看來,河歲村的說辭就像學生說作業忘帶一樣,漏洞百出。
河歲村見伊色琥珀一副和在辦公室當老師時,一模一樣的架勢。
故作輕蔑神情,手指重重的敲擊在客桌上,厲聲說道:
“哪有相信不相信,你以為這是在辦公室,我在和你彙報我為什麼遲到嗎?伊子!”
“唔,我錯了。家主大人。”伊色琥珀頓時轉變成乖順的小女僕,可憐巴巴模樣道。
但這個身份,河歲村可不敢接。
他無奈道:“晚上在和你說,現在有外人在。”
“咳咳…”花山院彩夏咳嗽兩聲打斷他們,面若冰霜,冷冰冰的說:“你們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我們是正常的情侶關係,村說的沒錯啊!你就是個外人。”伊色琥珀也頓時變臉,和她冷臉相對。
如果讓她們接著談論這個話題,河歲村覺得自己也絕對不會好受,她們也會把難題丟給他。
河歲村認為這時應該改變話題。
“東京異檢特搜部確實棘手,但我從他們那裡得知,他們不會過度干涉俗世。不影響我們殺砂餘一言。”
花山院彩夏實在是強硬。哪怕是這樣,她也沒有被河歲村轉移去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