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看向項槖,搖了搖頭,傳音道:“不是他們!”
“嗯!?難道真的不是他們?”項槖狐疑看著嬴政,儘管心中憤怒,但是從天皇等人的表情來看,他也發現了異常,似乎確實不是他們所為,但除了他們還會有誰呢?到底是誰那麼大的手筆,禍害了這麼多的無辜人,真是讓人費解。
看到嬴政和項槖似乎正在傳音商量著什麼,好像正在懷疑他們,天皇道:“項兄,嬴政兄,雖然我們意見不統一,多年來都有爭鬥,但是因果之說,我們還是懂得的,我們都是活了漫長歲月的人了,不敢再任意招惹因果的,像眼前這樣的大因果,我們是不會主動招惹的!”
“這......”項槖露出震驚的表情,心中似乎想到了什麼。
就在這時,嬴政開口道:“我們走!”
“好!”項槖點頭道。
然後,瞥了天皇和鬼宗一眼,“哼”了一聲,就朝遠方而去。
“嗯!?”嬴政疑惑的看著餘槐河。
他們路過餘槐河,看見此時的餘槐河滿身是血,很多地方都是傷得很重,似乎剛剛經歷了什麼慘烈的大戰,遍體鱗傷,十分的悽慘。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傷得那麼重,就算是對上他們,也很難輕易的傷到餘槐河,就更別說傷得那麼重了,這確實有點不可思議。
看到餘槐河的囧樣,嬴政和項槖先是震驚,緊接著都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嘲諷的意味相當的明顯。
儘管不知道是誰的手筆,但是,看到餘槐河被人阻擋,並傷得遍體鱗傷,他們還是很開心,看到對手這幅模樣。
同時,他們也很好奇,到底是誰在幕後幫他們,這個人似乎相當的神秘,應該不是他們認識的幾個人,而且這個人的實力深不可測,居然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把餘槐河打得遍體鱗傷,那人似乎是敵非友,意圖相當的明顯。
待嬴政和項槖走了以後,天皇和鬼宗來到了餘槐河這邊,看到了此時狼狽不堪的餘槐河,都的無不震驚。
“怎麼回事?”鬼宗驚疑的問道。
餘槐河搖搖頭,很沮喪,聲音很低的說道:“被偷襲了!”
“偷襲?”天皇震驚的問道。
“那人是誰?”鬼宗問道。
“不知道!”餘槐河鬱悶的說道。
這到底怎麼回事,被傷成了這樣,居然直接回答“不知道”,就連天皇和鬼宗都覺得不可思議。
“真的好氣,那個人很不講究的。突然的出手,出手的速度還極快,根本不給我任何反應的機會,人也看不清楚,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他湊了一頓。”餘槐河很氣憤的說道,心中有很大的怨氣,真的十分的憋屈,被人湊了,連對手都看不清楚。
“什麼?連人都看不清楚?”鬼宗震驚的問道。
鬼宗內心十分的震驚,要知道,餘槐河可是能和他匹敵的人,實力十分的強悍,就連他都要忌憚三分,是他們聯盟的三大支柱之一。
然而,居然被人莫名的攻擊,打得遍體鱗傷,似乎完全不是那個人的對手,而這還不是最震驚的地方,最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居然連那個人的樣貌,都沒有看清楚,連敵手是誰都不懂,這就有點可怕了,這說明那個人的實力遠在餘槐河之上,要不,不可能是這樣的結果。
就連天皇都皺了下眉頭,心中噔了一下,感覺這次的事情沒那麼的簡單,肯定超出了他們原本的想法,餘槐河遇到的人肯定不簡單。
“他的招式,路數,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鬼宗試探著問道。
雖然,他知道,此時的餘槐河滿腔怒火,被人胖湊成這樣,但他還是想知道,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他的招式感覺很普通,可是出招卻是十分的精妙,每一招都恰到好處,精準到無以倫比的地步,一個很簡單的招式,在那人的手上似乎都會迸發驚人的威力,十分的不可思議,所以,他的招式沒有任何特殊之處,都是很普通的招式,所以根本看不出什麼特點!”餘槐河震驚的說道。
其實,如果不是那個人對他進行了攻擊,單從武學的精湛來說,那個人的武學造詣極其的可怕,上升到一種可怕的地步,就連他這個敵手都不得不感嘆,那人武學天賦的可怕。
“難道是那人?不可能,不可能的,那人不可能還在的!”天皇震驚的說道,緊接著,又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哪個人?”鬼宗疑惑的問道。
他心中震驚,天皇實力深不可測,在他們知道的幾人當中,難找敵手,然而,現在天皇似乎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人,就連天皇都露出驚容,到底是誰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天皇如此驚慌失措的,這太過不可思議的。
“沒有,不可能是他的,他肯定早已化成一堆白骨了,必然是另有其人。”天皇再次肯定的說道。
雖然,他很肯定不是那人,但也能看出他對那人無比的忌憚,心中似乎還對那人存有疑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