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壺恨不得一個人長出四支手來才夠用,一時把王老柱給放下,又來扶張婆子:“奶,奶,你沒事吧?”
這爺吐血了,奶要暈了,兩個叔叔跑出去也沒見回來,金壺記得都要哭了。
“娘,你怎麼了?”就在這個時候,金壺聽到了如同天籟一般的聲音。
是老姑?
扭頭,就看到王永珠和宋重錦一起走進院子來。
忙喊道:“老姑,宋叔,快來幫忙,爺吐血了,奶也要暈了!”
“什麼?”王永珠三步並作兩步給跑進屋裡來,扶住了張婆子,一邊掐她的戶口,一邊撫她的後心給她順氣。
張婆子本來是要暈的,可是聽到閨女的聲音,立刻就不暈了!
再看到閨女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啥事沒有,立刻氣也順了,眼睛也亮了,身子也不搖晃了。
一把抓住王永珠的手:“珠兒,你沒事吧?到底是咋回事啊?”一邊上下打量著。
王永珠扶著張婆子坐下,宋重錦早在聽到說王老柱吐血了後,立刻就跟金壺說了聲,轉身出去找大夫去了。
王永珠先看了看王老柱的氣色,著實讓人擔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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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亂動,只得和金壺將他輕輕扶到一旁,給他搭上了被子。
王老柱迷迷糊糊中聽到了王永珠的聲音,再努力將眼睛睜開了一條縫,勉強算是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心下才稍安了些。
王永珠見王老柱呼吸順暢了些,才過來挨著張婆子坐下,含糊的解釋了一下,只說是被塞進轎子裡的時候,被宋重錦看到了,在半路上被宋重錦給救了出來。
沒多久就發現街上有人到處在找自己,不敢出來,一直等到天黑了,才敢回來。
張婆子聽了,又是放心,又是生氣,跳著腳的將王永安罵了個狗血淋頭。
罵完王永安,才想起炕上的王老柱:“閨女啊,你爹剛才吐血了,不會有事吧?”
王永珠也不確定,只得安慰:“應該沒事的,宋大哥去找大夫去年,一會看大夫怎麼說吧。”
沒多大一會,宋重錦就帶著大夫衝了進來。
大夫看著地上的那灘血,再看看王老柱的氣色,臉色就凝重了下來。
上前把了半天脈,又撥開王老柱的眼皮看了看,好半天沒說話,只搖了搖頭。
王家人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大夫,我爹他——”
大夫擺擺手,輕聲道:“出去說。”
留下金壺看著王老柱,王永珠和宋重錦扶著張婆子跟著大夫出了屋子。
大夫才小聲的道:“老人家本來身子就虛弱,以前又中過風,今日受了大刺激,傷了心肺,以至於吐出血來。我當日就曾說過,這老人家要靜養,不得大悲大喜,怎麼還弄成這樣?”
王永珠和宋重錦互相看看,還能說啥?
倒是張婆子不客氣的道:“家裡出了個畜生逆子,都是被他氣得!”
大夫知道這是病人家的傢俬,也不好多問。
倒是王永珠問道:“大夫,可還有什麼法子不成?只要能救我爹,多少銀子咱們都肯使!”
大夫搖頭:“老人家的身體損傷太大,恕我無能無力了!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你們做子女的,也該預備下了!”
這是讓王家人預備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