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平一聽,上前就是兩腳:“你個混蛋!你把小妹弄哪裡去了,快說——”
王永貴也上來給了兩拳頭:“你說不說?今天你要是不說,就別想出去——”
王永安吃疼不過,忙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將人送進轎子,結果半路被人搶走了,我要是知道還能來問你們?”
張婆子一聽,身子一軟,頓時就嚎啕大哭起來:“你個殺千刀的畜生啊!喪良心黑心肝的王八犢子!你親妹子你都不放過啊!我告訴你,要是你妹子有個三長兩短的,老孃拼了這條命,也要你償命啊——”
一邊哭,一邊下死力掐了王永安幾把。
然後又哭起來:“我的珠兒啊,你在哪裡啊——”
王永安見張婆子只顧著哭王永珠,壓制他的力道一放鬆,忙一個翻滾,滾到一邊,就想往外面跑。
被王永平和王永貴攔著,沒頭沒臉的揍了一頓。
王永安被打急眼了,大聲道:“你們就算打死我,如今人也不見了!有這閒工夫,倒不如去找人去!”
王永貴和王永平對視一眼,又給了王永安兩腳,才急急忙忙的往外面跑。
王永安瞅準了機會,給帶來的人使了個眼色,也想跟著跑出去。
才到院門口,一干人就被小二哥給攔住了。
“想跑?哥幾個,給我好好的招呼招呼他!讓他知道知道,想在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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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棧犯事,還想沒事人一樣的出去?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以後是個阿貓阿狗都敢到咱們客棧來放肆!咱們還怎麼開門做生意?”
這話一出,幾個大漢將王永安給攔在了中間,一擁而上。
他們打人,那是專業的。
挑中的地方又疼又不會有啥痕跡,只打得王永安在地上翻滾哭嚎,哪裡還有半點白天的風度翩翩的樣子。
旁邊的人手面面相覷,一時也不知道是該上去救人,還是該如何。
他們可不是王永安這種剛來齊城的人,都是在齊城好多年了,別人不知道這客棧的底細,他們可是有所耳聞的。
上一任縣太爺曾經看上了這家客棧,那可是口出狂言,說要是這客棧掌櫃的不同意,就讓要這客棧在齊城開不下去。
結果呢,沒幾個月,客棧倒是好好的,縣太爺倒是幹不下去了。
他們這些子老油條那個不看在眼裡,記在心裡,然後將這家客棧放在了不能得罪的位置上。
可王永安畢竟是如今縣太爺的新任的心腹,也不能真讓打出個好歹來吧?
因此看打得差不多了,幾個人互相給個眼色,搶起王永安就往外面跑,一直跑出老遠,才將王永安給放下。
王永安又氣又急,話裡話外就責怪這幾個人不出力,看他笑話。
幾個手下心中不耐煩,倒不好真得罪王永安,只得含糊解釋了幾句客棧的背景,又勸王永安:“王師爺,依小的們看,這如今您那妹子估計是找不回來了。這麼大個齊城,既然人家有準備要搶走你妹子,哪裡這麼容易?”
“可不是,如今天已經黑了,越發找不到了。再說了,這一個姑娘家的,在外面過了夜,多半就——想來高大人那裡也不能送去了。王師爺倒不如想想其他的法子。”
……
王永安一驚,如墜冰窖。
是啊,他怎麼沒想到,如今這世道,單身的女人在外面不明不白的過了一夜,哪裡還有名聲可言?
誰又能保證王永珠的清白?這樣一個不清白的女子送到縣令身邊,那不是交好,那是是結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