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也不怕她,因為我帶著觀音菩薩,她也不敢亂來。
其實我也納悶當時為什麼我就莫名開了陰陽眼呢?因為開就開了,也就沒多想,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
其實是鬼都去過陰間的,無論是惡鬼厲鬼都會在死後的頭五天進陰間報一次名,只不過他們由於怨念太大,報名的時候被陰差阻擋在進入投胎的大門外,你想想誰會不生氣,本來你就離投胎還有一步,突然有個人給你說:‘‘你不能投胎,請回吧!’’鬼魂的這一生氣直接聽到這一句話後就會被怨念矇蔽頭腦,回到陽間後就會容易成為壞鬼。
你還別說,這個女鬼也不是壞鬼,她給我說她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被某高富帥給害了埋在教學樓後面,讓我報警幫她洩怨。
洩怨就是將鬼魂的怨念釋放出來,通常會將鬼魂死後最想辦的事完成。
果然我報警後警察在教學樓後面挖到了一具極度腐爛的屍體,胸膛上還插著一把水果刀,警察以最快的速度查出了兇手,並將兇手繩之依法。
幫那個女鬼洩了怨之後,她只給我託了一個夢,說的都是感謝的語言,並說她怨念已解要去投胎了,從哪以後我便再也沒有見過她。
那些只是人生中的小插曲而已,自那件事過後許多天,阿雙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當初那個醫院一趟,好像是老馬要見我,我二話沒說就跑了過去,好在不是很遠,生怕去晚了老馬就再也見不到我了,再讓老馬變成遊魂的話,我內心就真的會十分愧疚。
老馬還躺在隔離病房中,好像因為手術後,老馬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阿雙雙眼腫紅就像哭過一樣,見了我給我簡明說明了老馬的情況我就進去了。
我剛走到老馬的床邊,我以為老馬會躺在床上,誰知道他半靠著牆看著我,瞪的我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老馬胸口三道傷口將紗布都溼透了,很顯然是妖屍乾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心臟,但這老傢伙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老當益壯,如果不是臉色白了點胸口纏著流紅黑色血的紗布,我真會把他當正常人。
老馬讓我靠近點,我不知道他要幹什麼,也就沒有多少防備,心想:‘‘一個連床都不能下的人,又能把我怎麼樣。’’~
我坐在老馬的床頭,老馬也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張符咒,一下子就按我腦門上了,老馬也不怕傷口裂開硬是扭動雙手結印催發那張符咒。
當時雖然我很想罵老馬那個老雜毛,但是我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符咒在我眼裡居然就像火一樣在燃燒,我那時不知道符咒是什麼玩意,只知道踏能救人也能害人,我當時就以為老馬要害我,就問他:‘‘為什麼?’’老馬也不搭理我硬是冒著吐血的衝動催動那張貼在我腦門上的符咒,當時就是那張奇怪的力量禁錮著我,我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別人玩死,我也惱了,我用我的意志一瞬間將老馬的那張符咒震的粉碎,我都不知道我有這麼強的力量。
我扯著老馬的領子,再一次問他為什麼,只看到老馬搖了搖頭,一直嘆氣硬是不肯說明原因。
在我的百般懇求下,他說出了讓我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原來那天老馬去神農架並不是為了考察,而是為了降服南茅北馬的共同敵人妖屍將辰,將辰始於商,初始被稱為‘‘高階旱魁’’次旱魁一出方圓千里乾旱三年,害得數十萬百姓顆粒無收,最終餓死他鄉,漢朝時被稱為無敵妖屍,靠吸血為生,殘害生靈無數,由於將辰那時已經引起眾怒,南茅北馬聯合追殺了他幾千年,由於將辰屬於高階旱魁使南茅北馬的弟子只能將他給強行封印,並無法將他煉化。
清朝時,由於政府腐敗無能被戰爭將沉睡無數千年的妖屍全部驚醒,並被破開封印,讓百姓更是受苦不堪,經過南茅北馬的聯合絞殺,除了將辰逃脫外,其餘妖屍全部再次陷入永久長眠,化為塵土。
當南茅北馬的弟子在清朝與妖屍交手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進化成了殭屍王將辰,被他咬過不死的人,好人則越來越好,壞人則越來越壞,北馬祖訓記載被妖屍咬人千年來存活不過十,大多數已被南茅北馬的弟子給絞殺,只留下幾個比較厲害的與西方血族對立,畢竟也是為了自己國家,所以南茅北馬也就沒有趕盡殺絕。
但是都簽訂了不能干擾普通人的生活的協約,現在都在全國各地生活。
老馬這老傢伙說我是殭屍,我張開嘴給他看,並說:‘‘我都沒有長尖牙齒,而且我還不怕陽光,你說我是殭屍,真是荒唐。’’我無奈的慫了慫肩,撇了撇嘴看向老馬。
老馬只是胸膛受了重傷,但是雙腿可是沒事,一腳將我從床上踹起來,說:‘‘人有三六九等,將辰的後代也是如此。’’,我聽著老馬的這句話,覺得好像在拍電視一樣,那個電視劇好像叫《我和殭屍有個約會》吧!
照老馬這麼說的話,哥就是將辰之下第一代殭屍,好像將辰的後代從十五代之後便就像喪屍一樣了,沒有意識也沒有思維。
老馬看著我搖搖頭說:‘‘如今我已經沒有能力收復第一代殭屍了,以後你走那條路,希望為所有人想一想,因為一個人如果擁有了強大,就很容易變壞,你走吧,讓阿雙進來,我有話要告訴她’’老馬說完將頭扭到一邊,顯然很失望自己沒有本領將我收服,我一直都是好人,一直只想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根本就沒想到當初那個南茅算命的算的那麼準,哥確實成了長生相,不過這一切都改變了我的人生格局,徘徊在做好人還是做壞人之間。
我走了出去,告訴阿雙老馬喊她後,便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
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世態炎涼,一條繁華的街道上也不乏有幾個乞丐在行乞,當時我就心想:‘‘難道我就註定要這樣了嗎,為什麼做一個平平淡淡的人會這麼難。’’
獨自一人離開學院離開城市,來到城市外的海灘上吹著海風,看著猛烈的海風吹在我的臉上,就像吹在木頭上一樣,我感覺已經是個死人了,走在大街上充其量也就是一個會思考會做一切的活死人,我的靈魂也被將辰的殭屍血給禁錮在了這個肉體中。
正當我鬱悶的坐在海灘上抽著我不會抽的煙,感覺那種辣辣的感覺也已經消失了,黑暗中我看透了一切,就在我看著從海面上月亮的倩影時,一聲女生的求救聲喚醒了沉迷中的我。
我扭過頭看透黑暗中的百米外,有幾個身穿大褲衩的風流青年小流氓在圍著一個身穿短裙的漂亮女生調戲,一人手中還握著一把小刀在女孩胸前比劃,看來這個女生隨時就會有雙重危險。
這個時候我該怎麼辦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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