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唐易的任務是繫結的,殺一個,只有一百萬美元,兩個都殺了,是五百萬美元。”
“怪不得知道唐易死了還不甘心。╬╋┢┡要看書┢.、1·k`·.·cc”文佳輕輕碰撞了一下兩把短刀,出清脆的聲響,“好鋼口!第二個問題,在倭國,像你們這種水準的殺手能有多少?”
“如果是我們夫妻聯手,可算扶桑第一!”
“也對,你們倆可以算一個人。那我就放心了,看來扶桑的殺手裡面沒有精通玄門之術的人!”
“我們只是殺手中的第一,並不是忍者中的第一,不過,要請忍者出面殺人,是需要很多條件的!”黒木幽光說道。本來,這話他可以不接,但是卻又不願扶桑的高手蒙羞。
“忍者?我倒真是研究過,但是資料太少了。根據我的理解,忍者更像是間諜。”
“如今,只有大扶桑帝國才能訓練忍者和使用忍者!面對忍者高手,我們這樣的,就變成了低能兒!”
文佳將兩把短刀扔在地上,“那是因為你學藝不精,就像你這位貌美如花的夫人說的,如果你的師父真的是一位佛門大師,你能學足他的本領,未必是現在的樣子!”
“我不和你探討這個問題。請問第三個問題,問完之後放走我的內人!”
“你的師父是倭國人還是華夏人?師門淵源是什麼?你們是怎麼拜師的?”文佳的第三個問題,是好幾個小問題,有點兒賴皮,但是此時黒木幽光被捏在他手心,自然也不能和他計較。
“我的師父是華夏人,人稱須極禪師,本在華夏理南省的一處寺院師承佛門律宗,後來雲遊天下,印度,尼泊爾都曾有過足跡。我們倆從小是鄰居,在我倆十八歲那年,兩家父母帶著我們到華夏旅遊,在自助遊的時候不幸跌落山崖,我們的父母就此離世,是須極禪師救了我們倆。”
“須極禪師真是慈悲為懷,救了你們,還教你們武功,你們不用回倭國嗎?”
“師父當時正在一處絕谷參悟,三年不能離開,我們自己也走不了!他說為了彌補我們三年離家之苦,治好了我們的傷勢,又教了我們武功。”
“那你們又是如何回去的呢?”文佳接著問道。
“夫君,他已經問了不止三個問題,切莫在上當了!”黑木香川此刻喊道。
黒木幽光苦笑一聲,心想,三個問題不過是個說法,他就是問一百個問題也得回答,想要他放人,最起碼得先讓他高興。而且,師父須極禪師是華夏人,這無疑拉近了關係。
“三年之後,師父帶我們到了華夏中原的一處寺院。本來我們可以立即聯絡扶桑使館,但是我們倆此時都對武功痴迷上了,又學了一年才離開。不過剛才我夫人說逃離,是因為我們離開的時候,偷拿了師父一本武學經書。”黑木幽光之所以不說謊,當然是因為現在命懸一線,擔心弄巧成拙。
“你是真不如你老公!我說三個問題就三個問題嗎?”文佳聽完黒木幽光的話,又看了看黑木香川,“剛才算是聊天,其實我只有一個問題:你們倆殺沒殺過華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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