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文佳發了。讓他請。”唐易掏出了手機。“我得趕緊聯絡下曾局。”
在電話裡。唐易把情況具體說了一遍。
“如此一來。風呂疏通就很可能做不了汝窯蓮花筆洗的合同。倒是能拖延時間。”曾士銀說道。“我已經派人盯上了她。但是她一下午都沒出酒店。”
“她剛來。估計會休息一下。到時候她見了我。肯定會有點兒驚慌。有可能做出兩種行動。第一。抓緊去取了汝窯蓮花筆洗離開t國。第二。一直耗著。等我離開t國。”唐易簡單分析了一下。
“任何一種可能都比她簽了合同要好。那就說不清了。我們再開會研究一下。對了。塔克一點兒都沒有難為你們。”曾士銀又問道。
“本來是想難為的。文佳這種老江湖。怎麼能被他耍了。把給他解厄分成了兩步走。七天之後才是第二步。七天。到時候我們已經離開t國了。”唐易笑道。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個塔克是市井出身。油滑得很。現在又有錢了。你們還是儘量小心點兒。”曾士銀提醒道。
“我們還順手摟了四件華夏的古代藝術品。”唐易卻忍不住說道。
“咳咳。這個就當我沒聽到。再聯絡。”曾士銀說完。掛了電話。
晚飯。唐易、林娉婷、文佳、丁丁找了天使城最豪華的一處海鮮酒店。吃了一頓t國風味的海鮮大餐。
“我說。那個什麼四門八角危卵陣是真的。後面那一套到底哪是真。哪是假。”唐易邊吃邊問文佳。
“一開始我壓根兒就沒給他解。他頭疼。是我利用翻江尺和倒海柱給震的。而且將陣魘對他的影響變大。後面。陣魘已經被我收進翻江尺了。最後符紙燃燒。陣魘已經消散了。”文佳笑道。
唐易眼睛一瞪。“也就是說他現在根本沒事兒了。”
“什麼叫有事兒。什麼又叫沒事兒。我說他有事兒他就有事兒。”文佳拿起一根碩大的蟹鉗。“我要不掐住他。咱們在t國怎麼能過得開心。”
“這個塔克。看起來好像徹底臣服了。但我總覺得他的眼睛裡帶著狡獪。”唐易若有所思。
“你說的沒錯兒。我說的害我之心。一開始是試探他。後來我離開的時候。看了看他的眼睛。窺探了一下心機。還是隱隱覺得他有這樣的意思。不過。我們的後手留得很絕。關係到他自身安危。他應該不會輕舉妄動。”文佳點點頭。似乎也是在說服自己。
此時。風呂疏通正和河野治安排的助手在所住酒店的餐廳裡吃飯。
“風呂小姐。我們不是定了明天去交易麼。為什麼一直不和塔克的管家扎倫聯絡。”助手問道。這個助手。身手了得。主要是起了個保鏢的作用。
“我正在考慮。”風呂疏通淺啜了一口檸檬汁。
“考慮。”
“吃飯之前。我到酒店大堂。隱約看到了一個背影。雖然一閃而過。沒能追上去看清。但是總覺得。似是故人來。”風呂疏通捏住杯子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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