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的內容只是一個表現形式,重點是他的精神磁場受到了衝擊。他憑空拿了他遠房叔叔一大筆遺產,心裡能不想麼。這不是本質,如果連這個也看不透,我豈不是白混了。”
文佳笑道,“到時候看我眼色行事。你不是想知道他有沒有參與汝窯蓮花筆洗的事兒麼。我在給他破解的時候,拿捏他一下,”
唐易嘿嘿道:“文調局和徵集辦真該高薪聘你,”
文佳斜了唐易一眼,“蔣英年老謀深算,他為什麼選你。因為你身上有著與眾不同的凝聚力,否則我堂堂一個名滿燕京的一品相師,怎麼會甘心聽你的擺佈。”
“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唐易也斜了文佳一眼,但隨後卻又很認真地看著文佳說道:“什麼狗屁凝聚力,因為我們是兄弟,”
文佳剛要介面,突然唐易的眼神一變,朝文佳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文佳背對的方向,正是咖啡廳門口的方向,文佳扭頭,看到一男一女從門口走過。
唐易壓低聲音說道,“還真是緣分不淺,這河野治的助理風呂疏桐居然也來了,看樣子好像也住在這家酒店,”
“風呂疏桐。”文佳想了想,“就是毛逐看上的那個女的。和林楚生有一腿,原來是秦伯毓的手下,其實是河野平的人,走光露點之後又跑到燕京跟著河野治混。”
唐易點點頭,隨後又哭笑不得地說道:“什麼叫走光露點,那叫身份暴露,”
“一個意思。”文佳笑道,“看來,她就是和塔克來交易的人,那汝窯蓮花筆洗八成現在就已經在天使城了,”
唐易道:“看她拿著行李,想必是剛到,不會下午也會去塔克的別墅吧。”
“這麼重大的事兒,如果她想辦周全了,怎麼不得妥善構思一下。女人總是很麻煩,我看夠嗆。而且,既然塔克下午約了我,不會再分心約別人。”文佳分析道。
“嗯。”唐易的眉頭微皺,“旁邊那個男的,看起來挺彪悍,想必是她的助手兼保鏢。”
“彪悍。”文佳又露出了不屑一顧的表情,“彪悍管鳥用,捏個口訣,分分鐘放挺他,”
聽到這裡,唐易眼睛一亮,“放挺他。你說,我們有沒有機會先把東西拿下。”
“開玩笑,你以為她會帶在身上。在沒有湊齊全部合法手續之前,這汝窯蓮花筆洗肯定會放在一個十分穩妥的地方,就算放挺他倆也沒用。”文佳搖搖頭。
“不管多穩妥,總有機會不是。”唐易還沒說完,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居然是個天使城本地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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