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唐易和文佳按照約定,到了廖沫兒給出地址的一處小區。廖沫兒平時主要和父親廖懷沙住在別墅,但這套房子她有時候也來住住。
進門一見面,房裡只有廖沫兒一個人。茶几上,就擺著那隻錯金仙壺。
廖沫兒本來面板就白,現在更是白得嚇人,尤其她還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
“請坐!”廖沫兒說著,還咳嗽了兩聲,“謝謝你們。”
“要不你躺著說?”唐易見廖沫兒有些虛弱,不由問道。
“不用,白天感覺能強一些。”廖沫兒應道。
文佳頭,“咱們不客套了,你先把大體情況說說吧。”說罷,便起身檢視那件錯金仙壺,“你說就行,我聽著。”
原來,拿到這件錯金仙壺之後,廖沫兒當時沒有細看。拿到燕京之後,有一天晚上沒事兒,她又把壺拿出來欣賞。這件壺身的錯金紋飾細膩而又漂亮,確實很吸引人。壺上還有幾個字的銘文,不過銘文是鳥蟲篆,廖沫兒也不認識。
這件錯金仙壺有蓋,蓋上有三個迴旋的蟠龍鈕。欣賞壺蓋的蟠龍鈕的時候,廖沫兒順手就把壺蓋拿了下來,開啟了。
這件壺,從桂南到燕京,一直沒有開啟過。這一開啟,廖沫兒頓時覺得一股寒意襲來,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不過看了看裡面,也沒有什麼異常,就又合上了。
這隻壺後來也被家族幾個人看過,不過一直沒有出手,主要是廖懷沙比較喜歡,想多欣賞幾天。
當時廖沫兒只是被一股子寒意侵襲了一下子,並沒有說什麼太大的異常。但是幾天之後,每到晚上,她都感覺心口的位置有一股子針扎般寒意在瀰漫。
尤其是到了子時,這個時間段本來都是在睡覺的,可是廖沫兒非但睡不著,而且這股子針扎般的寒意彷彿會在子時擴散,四肢都是冰涼的。過了子時才能稍微好一些,只集聚在心口。
看過醫生,檢查一切正常。醫生只說是體虛畏寒,開了些滋補的藥。找過玄門中人,也是束手無策。
過了這麼長時間不見好轉,廖沫兒身體狀況越來越差,而且還有一件事兒讓她很不安。
“就是,就是,那個,那個什麼來的時候,顏色很淡,好像不是血色。”廖沫兒說到這兒,輕聲如同蚊鳴。
“我知道了。”文佳頭,拿下了壺蓋。
“哎?”廖沫兒正要阻攔,忽又想到文佳就是來解決此事的,不會貿然行事,便又停了口。
“你放心,這壺蓋可以開啟,男人開本來就沒事兒。”文佳看了看壺裡,“女人開,本來也沒事的,但是你不該子時開啟!”
廖沫兒想想,對啊!她第一次開啟,應該是晚上多,她當時睡不著,才想起欣賞一下。
“看來,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了?”唐易連忙問道。
“這是一件祭器,是用來求仙長生的,沒錯吧?”文佳放下了壺蓋。
“對。”唐易頭。
文佳又看了看廖沫兒,“你當晚開啟壺蓋的時候,不僅是在子時,而且那天正好是月事期間對吧?”
廖沫兒也頭,“是啊,我,我是因為有dian兒難受所以睡不著。”
“這壺裡,有股子邪氣,過了兩千年,還能感覺到。使用此壺求仙長生的人,想必裝祭過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文佳緩緩道。
“不乾淨的東西?會是什麼?”唐易急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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