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雙手合十做了個謝的動作,“到時候徐寬要是不敢砸,你拿回去豈不是要在底足刻上‘沈窯’?”
“到時候如果他不敢砸,就此賠禮退場,你也一定要砸…”沈松巖頗有深意地看了秦老一眼。
秦老豈能不明白沈松巖的意思?微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既然是為了我,你做的這隻尊,就是為了砸的…”
這隻搖鈴尊,徐寬已經開鬧了。即便到時候,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承認是真的,是自己看走了眼,也抵消不了眾人的對泛古堂的質疑了。不砸,反而會讓人嘀咕徐寬是被秦老中途收買了。
相反,如果徐寬當場退縮,泛古堂卻拿出舍巨財而不捨名聲的氣概,仍舊堅持當場砸了,表明是一件“真品”,這才能讓大家知道,此事的的確確是徐寬在鬧事…
這樣,泛古堂的名氣不降反升。而徐寬,在古玩圈恐怕就臭了,估計還可能多一堆.的諢號。
失一隅而敗全域性。
不是河野平太無能,也不是秦老太狡猾。而是河野平實在不會想到,還有人能做出一模一樣的高仿,而且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做出來,同時,還會如此全力以赴地幫助秦老。
只能說河野平的點兒太背了…
“我在瓷都瞭解的,估計賀叔都瞭解了,我今天來主要是看看您,現在看了,還是那麼硬朗,我也該走了…”唐易身體前探,提出了告辭。
“娉婷下午才回山州,你中午在這裡吃完了飯再走吧?”秦老點了點唐易說道。
“唐易和娉婷······”沈松巖聽後,看了看秦老。
“我是猜的啊,我一把年紀了,總不能去跟蹤他倆吧…”秦老說罷,哈哈笑了起來。沈松巖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了,中午說好了回家吃…”唐易被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連忙起身告辭。
秦老一看,也不再勉強。
走出門時,賀志祥提出開車送送他,“賀叔,你剛從瓷都回來,多休息下吧。這別墅區風景不錯,我溜達出去,到大路上打車就行。”唐易婉拒了。賀志祥不由心裡一暖,點了點頭。
“雨紛紛,舊故里草木深,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快要到大路上時,唐易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馮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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