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男瞳孔收縮,表情凝重,卻未開口。
唐易划動手機螢幕,此時,螢幕上出現了另外一張圖片,上面是塊碎掉的青花瓷片,上面是一方清晰的內印:火聖。
“沈松巖想管的事兒還真不少。找了兩路人馬來,你們互不認識吧?”白髮男各看了有派兒中年男和唐易一眼。
雙方均是點點頭,唐易補了一句:“沈先生沒讓我來,元青花玉壺春瓶是我父親打眼買下的。”
聽了這句話,白髮男居然嘆了一口氣,“一起進來吧。”
跟著白髮男,他們進了院子。
毛逐和司機一看都這樣了,也不再假修車了,收拾好坐回了車裡,只能這麼等著了。停在最前面的三菱帕傑羅仍是關門閉窗,不見動靜。
而彪悍男則不再去管白髮男,掏出了手機,又打了出去。
打完後,他讓一個小夥兒照看受傷的彪悍男,和一個小青年將兩箱茅臺搬進了院子,很快就出來了。
出來之後,兩個小青年將受傷的彪悍男扶上了豐田霸道,開車離去。而沒事的彪悍男則乾脆一屁股坐在了老槐樹下的青石上,又點上了一支菸。
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仍不見大院有啥動靜兒。毛逐等得有些著急了,司機卻在一邊說道:“你們包了一天的車,我都不著急,你著啥急?你看前面那輛帕傑羅,那車裡的人多能沉得住氣!”
毛逐苦笑一聲,也掏出了一支菸點上了。
一支菸還沒抽完,就見一輛的大切諾基駛來,刷地停在了路邊。大切諾基後面,還有一輛改裝過的商務車。這村子裡的人,恐怕一年也沒見過這麼多車停在村口。三三兩兩的村民,指著點著竊竊私語。
大切諾基的車門開啟,白先生和兩個目光陰沉的手下了車。而從商務車上,則下來一個圓滾滾的身軀。
是老黃!他也來了。
大槐樹下的彪悍男一見白先生,立即跑上前去,“白先生!”而後又放低了聲音,開始彙報。
毛逐在車上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是看到這個陣勢,心下斷然:這個白髮男定是陸知行無疑了!
只是他為什麼為住在這個偏僻山村的院裡?而且,似乎並沒有被限制人身自由!來去自如。
上次他能出來和那個收貨的瘦削漢子喝酒,而且還送給那個瘦削漢子一塊瓷片。這次,白先生的手下似乎也不太敢過問他的事兒。
難不成,這個院子裡,就有“火聖”高仿的窯口?老黃和白先生甚至只是陸知行的手下?真正的大莊家是陸知行?
豐田霸道上的人,是白先生派來給陸知行送酒的,那白色捷達上的兩個小青年,恐怕是跟蹤唐易和自己的人!必定也是白先生安排的。
而那個寶馬x5上的人,雖然不像江湖人,但卻是沈松巖委託來的,而且來頭應該不小。
最猜不透的就是那輛三菱帕傑羅上的人,這個人身手了得,隨便一撥拉就放挺了一個彪悍男。但他似乎沒什麼目的,簡直就是為了跑到口子村外面停車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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