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當然是,走過去。」他說。
……
……
長劍宛如鐵棍一般被甩過去,圍上來的官兵被掀翻一片。
張不善哇哇大叫,親自握著兵器衝上來,下一刻就鐵劍砸過來,險險滑過頭頂。
「用長槍,用長槍。」張不善大喊。
奔走在外的官兵扔下刀劍,抓起長槍呼喝著撲過來。
梁六子長劍在手中揮出寒光,宛如盾甲,槍如雨密集也近不了身。
廝殺兇勐但又焦灼,一片嘈雜,但耳邊又傳來更多的嘈雜,混戰的雙方下意識的看去,見又十人左右的人馬從大路上奔來。
他們
手裡也都兵器,但不穿兵袍,也不像山賊馬匪,穿著普通的行裝,簇擁著其中一個清瘦的宛如書生的男人。
什麼人?
是敵是友?
廝殺的雙方心中均閃過念頭,尚未做出應對,下一刻就見這群人馬呼喝著從一旁衝了過去,一旁有下意識要喝問的兵士,被他們兜頭一刀砍翻。
但他們並沒有衝過來繼續廝殺,而是徑直向前奔去,也並不管梁六子的死活。
哎?
廝殺的張不善和梁六子心中閃過大罵。
什麼東西,趁火打劫!
什麼東西,趁亂摸魚!
……
……
孟溪長就地滾倒,黑黝黝的刀光從下狠狠噼上去。
那盾甲或許能擋住遠處射來的箭,但絕不能擋住他的刀。
這一刀能將盾甲噼開,將其後的人也噼開。
但這個男人手中的盾甲自己開了……
宛如河蚌一般突然展開,孟溪長的刀陡然被夾住,鋒利的刀刃讓盾甲發出刺耳的聲音,但力氣卻被卸去一半。
男人身形翻飛,避開了這生勐一擊。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孟溪長又是震驚又是憤怒,這個人的功夫並不多高強,但他手中的兵器——
也根本不是兵器,只是護具。
他全身上下都有護具,宛如穿著一套鎧甲,但跟官兵的鎧甲不同,甚至有些簡陋,木鐵銅竹什麼材質都有,像是村頭孩子們玩遊戲胡亂拼湊。
但只要跟他交手就知道這絕不是玩具。
孟溪長尚未來得及起身,就看到翻飛的男人落地,下一刻一躍向他踩來,腳底上是閃著寒光的尖刺。
孟溪長就地翻滾,耳邊聽的男人腳踩在地面上發出的聲響,地面都被他穿透了。
「你這隻手做得還不錯。」